雲寒劃破手心大喝一聲:“現!”
血灑大地,接觸大地之前,聖杯憑空出現。
這不是瑪麗的聖杯嗎?
聖杯比上次瑪麗用時還要凝實,似乎化為實體了,妖豔血紅,片刻間雲寒鮮血注滿,青階力鬥士的血液,讓聖杯越來越大,且從杯中傳來“砰砰”聲,有什麼想掙紮出來一般。雲寒不顧,左手扯住左膀用力拉扯,用上青階力鬥士的狂化力量,滿頭汗珠花落,一副玉石俱焚的猙獰模樣,左膀脫落,他卻如釋重負的抽了一口氣。
“愚人,我們就在這裏看那傻子自殘嗎?”胖墩兒傻乎乎的問。
“你傻啊,一般這樣自殘的出場方式都會是大絕招啊”猴子抓耳撓腮。
“阻止他!”愚人‘啪’的打了猴子後腦勺一下,也是才從聖杯中反應過來!要不是猴子這麼點醒他。
但是事實總是慢一拍,來不及了。
“以我血肉為引,咒寵現”
聖杯‘砰砰’聲越來越激烈,血液掀起波浪,突地竄出一個稻草人模樣的生物,(目前叫他稻草人)綁在火紅的十字架上,帶著破敗的草帽,頭圓滾滾的,嘴巴巨大無比,身體確是薄薄如羽翼,似是被什麼擠壓把血肉都給了頭部,舌頭像蛙類一樣卷起地上獻祭給他的東西就開始嚼起來。
雲寒這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很,食指沾血在稻草人肚皮上開始寫字,寫了三行左右,稻草人開口:
“不夠!”
雲寒發狠,這次更果斷的撕扯掉一條腿,獻祭而上,這是黑暗禁忌之法,如果在自己整個都獻祭完還沒有寫完字,會受咒寵反噬。那結果比獻祭還慘!!想著自己那黑色小冊子所寫的後果,雲寒加快了速度。
那一片大地上的小草,化為飛灰,大樹也似炭燒過一般,漸漸變黑,變黑後又是飛灰,以雲寒為圈,生機退卻,圍觀的幾個傭兵被黑暗粘及,像蘋果一般腐爛,變成石灰色,從頭開始化為虛無,這才是真正的詛咒之力。與愚人的生命力過大的激發不一樣,愚人的會導致花草樹木瘋長,而不是化作虛無。
雲寒食指血水一甩,似是慣力,他忘記自己隻有一個胳膊一條腿,狼狽不堪的站住身體,哈哈哈大笑起來:
“咒金金自融,咒木木自折,咒水水斷流,咒火火自滅,咒土土自裂,咒神神自縛!”
一字一句的咒語,不是雲寒之聲,而是發自那個稻草人。
武魂無法吸收屬靈靈力,有的還缺一隻眼,有的還缺一隻手,爆炸後收的傷,恢複大半。金木水火土武魂本就是屬靈組合之體,詛咒之後,金武魂身體才凝聚的臂膀開始漸漸融化在空氣中,眼見幾個武魂都是無法逃脫,
“收!地獄之門,關!”把武魂,歌魂都收入地獄。
愚人皺眉,這個怎麼化解?
“啊---我的食人花被斬斷了!”布丁心疼大呼。食人花被看不見的東西憑空折斷,詭異非常!
“猴子,你的盔甲好燙!”胖墩兒喊到!
“死胖子,你妹的,你沒發現你身上都是裂紋啊!”猴子一喊,胖墩兒肩膀上睡覺的小豬,蒲扇的耳朵呼呼一甩,扇風一樣,胖子身上裂紋盡去!
傭兵中也是人仰馬翻,被斷掉靈力的人,漂浮的在空中的就突然的掉下地,慘得,還得掉入熔漿。
一幕所望去沒有綠色。
末日村口,也是光禿禿一片,石碑裏麵卻是另一番蔥翠比率的天地。
“簫爺爺,夫子,葉爺爺,帶上胖和尚我們回村!”
簫劍的熊崽子一把摟起胖和尚就奔村口跑。本就離村口進,大家很快就回到村裏。
末日村再也沒有了歡聲笑語,沒有了叔叔嬸嬸的迎接,冷清很多,回到石碑後的大家覺得靈力恢複,卻沒有發現傭兵和虛教的人尾隨進入。
石碑彈起綠色的光罩把末日村罩在裏麵,眾人一驚,卻聽到有人說:
“放心吧,這是石碑的自動防護!”
“海倫奶奶!”丫丫和樂魚都撲上前去,抱著老海倫撒嬌。
老海倫不在老了,從一個老嫗變成一個中年婦女了。皺紋消失許多,雙眼依然智慧超然。看見簫劍,葉森幾個老頭望過來,老海倫點頭
“到達那個級別了,隻差最後一關心關!我還放不下!”
一群和尚就圍在胖和尚和小和尚一山身邊,有的問頓悟的是什麼?有的說師叔怎麼還不醒。溫習帶著一群書生開始來氣辯論大賽,一正一反,來辯論,唇槍舌劍,這是溫習想到的儒家的修習方法,聽取眾人之見,取長補短。一群熊崽子則是去翻吃的了,戰鬥那麼久,肚子早就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