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飛的住所在下知道,派人送勳去吧。”他並不說多餘的客氣話,隻是繼續幫我解決問題。
以那個人的法力和武功,被我用龍佩刀刺傷應該不會危及生命,讓勳去看看隻是求個心安罷了。
我轉而對勳,“如果你看到燕子飛的主人,請你幫我轉告他:我們明日便走,以往糾葛就此一筆勾銷,他日再見便是陌路。”
勳點點頭,他和擎應該能猜出我指的燕子飛的主人是誰。
腳已經邁出門口,我卻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請他自己珍重吧。”
恩恩怨怨早已纏雜不清,到底是恨深還是恩重?
優一直沒說話,等我出了門他才追到我的房間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香兒也站在一邊關心的看著我,等著我的答案。
我怎麼說?
兩個人逼得我實在無法,隻得躺在床上蒙了被子。
優強行拉開被子,看到我早已是涕淚交加,愣在那裏好一會兒,這才不再言語退了出去。
香兒也戰戰兢兢不敢再問,靜悄悄的做什麼都不弄出一點聲響。
她這個樣子反而使我更加難受。
勳沒到半個時辰便回來了,直接到我的房間來告訴我:燕子飛的住所空無一人,他並沒有見到燕子飛及其主人。
憑空消失了?
此前沈艾辛的種種表現過電影般在我腦海裏一一閃過。
我的理智也漸漸回複到正常水平可以判斷是非。
如果沈艾辛真的想對我如何不會打暈我,當時可能並不是他對我用了什麼邪魅的法術,而是我自己中了踏雪的媚煙產生了幻覺,。
他醒過來時臉色那麼蒼白,似乎已經受了傷。
難道我被他打暈了之後還會傷害他?
我是不是誤會他了?
由始至終他也沒有承認他對我做過什麼,隻是我自己看我們倆都衣衫不整而他嘴上又是一貫的風liu好色便認定了肯定發生了什麼。
他那麼虛弱,又被我刺了兩刀,會不會有性命危險?
想到這裏我一刻也不能停留,爬起來出了門便飛身而起向剛剛的流血現場衝。
床上和地上的血還在,可是樓上樓下我搜了個遍一個人影也沒有找到。
我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
我該怎麼辦?走,還是留?
絕情的走,有可能冤枉了一個始終幫我的恩人,甚至是害死他;留下來找到他,向他問清楚,可是怎麼證明我現在的判斷便是對的?會不會我留下來找到他卻給我自己帶來了更大的恥辱?
算了,司馬傲已經答應明天回去,就算我做一回昧良心的事吧。
之後擎他們都問過我兩個靈獸去哪兒了,我隻說嫌他們兩個太鬧,留著他們也沒什麼用處,把他們打發走了。
大家看我心情不好,也不願意跟他們多談,便都沒再細問。
這一夜老大也不入我夢,我心裏五味雜陳,隻記得做了一些光怪陸離的夢,睜開眼睛已經日頭高照,此次古代之旅也終於走到盡頭。
帶回司馬傲,五個聖仙使終於得以聚齊:
擎:聖仙使雷的化身,武器天雷展,刀,
優:聖仙使雪的化身,武器地雪熤,劍,
司馬傲:電的重生,武器火電穿,一把短槍,
絮:雨的重生,武器水雨削,短小精悍的小斧,
勳:聖仙使風,武器日風旭,似丘比特的金弓箭。
而我,完成了身為召喚使的使命,回去之後,我的人生也將掀開新的篇章。
無論是幸福,還是哀愁,
不管是痛苦,還是快樂,
哪怕是踩在滿是荊棘的路上,
就算赤裸著雙腳,
隻要有你相扶相伴,
我亦會勇往直前。
隻要有你,心中不會再有哀愁,
因為是你,痛苦也會變成快樂。
然而此刻我心卻彷徨,
你對我是否一如既往?
毫沒來由的恐慌,
唯恐我願終成傷,
若成單戀,
我,又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