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掙紮,試圖擺脫他,動用法力,但是他並沒有動用法力便輕易控製了我,直到我再次在他的吻中淪陷。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個吻就屈服了。”終於鬆了手,丟垃圾一樣丟開我,失去了玩兒我的興致。
我虛弱的倒在地上,體力早被精神上一波一波的刺激抽幹了,我恨不得就這樣死在這兒,從此便了結一切。
可是我已經為他死過一次了不是嗎?得到的卻是他的嘲笑,他甚至說我為了他死是玷汙了他的名聲,讓我別幹這種蠢事。
我咬著嘴唇從地上爬起來,既然這裏還是你的控製範圍,那我就再走得遠一點,我不相信世界這麼大,沒有容我紮一錐子的地方。
搖晃著從他身邊離開,手卻被他抓住了。
“為什麼不開口,你又啞了嗎?”他把我的身體扭過來正視他。
“還是你心裏並沒有屈服,要以這樣的方式來跟我對抗?”
他伸手再次捏起我的臉,厲聲叫道:“說話!”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毫不避諱的和他對視,此刻我心裏的感覺不是愛,更不是軟弱的求饒,而是在告誡自己不要在他麵前哭,絕對不能被他打敗!
如果我因為他的緣故而哭,我在他心裏就會變得更加低賤,更加一文不值!
“對!就是這樣的眼神,隻有這樣才好玩兒。”他說著再次吻上來。
“英……英董事長……”老總紮煞著雙手搖過來,看到這一幕尷尬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他停下來轉過頭,“徐總,我對你的這個員工很感興趣,不知道你肯不肯割愛……”
“哦,嗬嗬,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我馬上升她的職……”
“我接手你們公司的唯一條件就是——開除她!”
“啊?!開除……英董事長不是說……”
“徐總沒有弄清楚我的意思嗎?還是需要我再說一次?”
“哦!沒有沒有,馬上開除!馬上!”
我們尊敬的老總此時的作風真可謂是雷厲風行,他轉而對我冷色道:“你馬上到會計那裏去把你的工資領了,馬上走!”
“不用了!”他一定不知道我在他這個超市裏工作的時間還不滿兩天,“我現在就走,就算沒人開除我,我也不會再在這裏上班!”
何必多此一舉?他明知道我不會再在他的屋簷下委曲求全,知道這個超市被他收購了,我一定會自動離開。
轉身,我盡量將步伐放緩,使我的背影不那麼踉蹌,看起來還是很鎮定的。否則在別人眼裏我隻能是落魄的喪家犬。
可是我的嘴唇卻強烈的抖動著;牙齒死死的咬在一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我的眼前被許多迷蒙的東西遮擋著——並不是眼淚——這種感覺就像是腦子剛剛被重擊暈過去之前看到的景象。
我強行控製自己不要暈死過去,幾乎是摸索著向前走盡量不碰到障礙物將我絆倒。
終於拐了一個彎,我便再也支撐不下去了,閉著眼睛手扶著冰冷的牆壁緩緩倒了下去。
……
在我心裏是不願意自己醒過來的,凍死在雪地裏不被任何人發現相信是我最好的歸宿,但是我的這個夢想卻沒有實現。
我醒過來時我竟然躺在我租住的小屋內,被窩裏溫暖的不像是我身體可以散發出的溫度。
我正奇怪是誰把我帶回來的,我的房東忽然推開門走進來。
租房子給我的是一對中年夫婦,現在走進來這位是他們倆的兒子,也應該算是我的房東。
“你得搬出去了。”他一進門就是這麼一句,說著還四處打量著我的這個窩。
我吃力的坐起來,對他的不禮貌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能刺激到我的神經的怕隻有一個人了。
“我不是交了半年的房租麼?”
他搓著雙手笑著看著我說:“這個我知道,不過有人出十倍的價錢租這間房,有錢誰不賺?”
我頓時明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趕盡殺絕。
“我會走!”我咬牙切齒的說,但是也許他看到了剛才誰把我帶回來的,“你看到剛才誰把我送回來的嗎?”
“看到了,一個男人。”
“什麼樣的?”
“兩隻眼睛一張嘴。”
“……”
他看我啞在那裏,又接著說:“一個鼻子兩條腿。”
我不再理他,強撐著起身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