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幫平日裏無惡不作的小混混從沒有經曆過這樣大的戰役,其中有些人沒有加入到這支隊伍前就聽說過了蛇頭幫在南非一帶勢力不小,從來都是避而遠之。今天能與之決一死戰,心中自然燃起了洶洶的烈火,很是期待晚上的戰役。在聽到李三狂解散的命令後,第一時間跑到宿舍檢查自己的裝備。
李三狂和滑稽二人來到了胡飛的床前,早有醫生替他包紮了傷口,胡飛見大哥走了進來,想要起身相迎,李三狂忙過去將他輕輕的按在床上,關心的說道;‘二弟別動,安心靜養。’
胡飛還是掙紮的半坐在床上,開口直接便問;‘大哥今天晚上一定要攻打蛇頭幫吧。’
‘----是的---,我正要過來聽取二弟你的意見。’
‘打是一定要打,人家都打到我們的頭上來了,再不打隻怕要任人宰割了。’
見二弟也讚同攻打蛇頭幫,李三狂高心的說道;‘好----有二弟的這句話就好辦多了,蛇頭幫並不可怕,隻要我們兄弟齊心協力,別說是一個蛇頭幫,就是龍頭幫我們也不懼。’
胡飛吃力的抬起眼皮看著大哥問道;‘大哥為何擔心小弟不同意了,我們訓練隊伍,不就是為了打天下嗎,隻練不打,那不是紙上談兵嗎。’
李三狂抓起胡飛的手,說道;‘大哥知道二弟生性謹慎,怕二弟有所顧忌。’
胡飛勉強一笑,被李三狂抓住的手反過來握住了大哥的手,說道;‘大哥說的沒有錯,小弟我的確生性謹慎,就是現在我還是有所顧忌。’
‘哦,二弟你不是同意了我攻打蛇頭幫嗎,那還有什麼所顧忌的。’
‘我是擔心大哥太急躁啊。’
李三狂不加思索的說道;‘他們打傷了二弟你,我要滅了他們為二弟報仇。’
胡飛擔心的說道;‘這正是我所擔心的。我擔心大哥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失去了理智。那樣會影響到整個戰機的決策。這次戰役是我們兄弟二人,以及整個隊伍的第一次大的戰役,隻可惜小弟我不能去現場同大哥一起衝鋒陷陣。’
李三狂看著他,兄弟的情份盡流露在眼中,安慰道‘二弟此言差異,我雖然去了戰場,可是如果沒有二弟在後方為我壓陣,大哥這仗打的很是發虛啊,何況你我兄弟不論任何時候、、、。’說到這裏他伏在胡飛的耳朵旁小聲道‘不論什麼時候你我兄弟二人都要留一手。大哥我去對付看的見的敵人,二弟在後方對付那些看不見的敵人,為我們守住根基。’
‘大哥安心的去吧,小弟我在這裏恭迎大哥凱旋而歸。對於這個蛇頭幫,我在南非這段時間也是有所耳聞;據說蛇頭幫的總壇在中國的台灣,叫龍頭幫,龍頭幫在世界各地都有分壇,他們的背後有美國軍方的支持,所以一向囂張跋扈的很,他們隊伍的訓練是按照美國訓練士兵的方法訓練的,他們的裝備一色清來自美國軍隊。所以他們的勢力很大。’
李三狂聽了問道;‘那據我所知,古樸兵團一直都很忌憚另外的一隻兵團,莫非就是這隻龍頭幫。’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你是如何得知古樸一直都忌憚另外一直兵團的了。’
李三狂肯定的道;‘我們訓練隊伍前,我在兵團陪著古樸,無意中聽到了他們秘密召開的軍事會議,會議的內容就是如何防範另外一隻兵團的打擊,但是沒有聽到具體的細節。畢竟那是古樸兵團的軍事會議,怎麼能讓我輕鬆的知道這些軍事機密呢。如果不是我無意中聽到了這個消息,上次挾持古樸一事,恐怕我們就活不到今天了。’
胡飛聽後也很懷疑的點頭說道;‘也許就是這隻兵團吧。那大哥對攻打蛇頭幫一事還照常進行嗎。’
李三狂鬥誌高昂的說道;‘當然進行,即使蛇頭幫的後台是龍頭幫,是美國軍方,那我也不懼,何況我們現在還是古樸的人,一段有事,古樸不會袖手旁觀,再者說也能讓我們的人手進行一次實戰練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