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也不是吃素長大的,在經曆了李三狂重重的一擊之後,還能迅速的站起身,更加凶猛的朝對方攻來,對著他的臉麵便是一記重拳,李三狂伸手將其接住,鬆田的這一拳不能說不重,但是李三狂接在手上卻輕鬆的就像接住了小朋友扔過來的一顆小石子。
李三狂將他的拳頭捏在手中,伸起腳踢在他的小腹上,鬆田沒法躲閃隻得朝他的腹中也踢出一腳,李三狂毫不躲閃的用自己的腳迎上了他踢起來的那一腳,當兩腳碰到一起時,鬆田隻覺得自己的腳疼的比小腹還厲害,連受幾次重創的鬆田再次揮出了自己的另一隻手,李三狂也伸出另一手,同樣輕鬆的將鬆田揮來的那一拳接在手上,就這樣李三狂的兩隻手同時抓住了鬆田的兩隻手,可是鬆田還是不死心的想要進攻。
李三狂大叫一聲,腳下晃了一下,將鬆田放翻在地上,同時鬆開抓住他的手,兩隻拳頭像雨點一樣暴打在鬆田的額頭,直到打得鬆田神誌不清,七孔來血才將他放開。李三狂整了整衣服。走來兩名手下將趴在地上的鬆田抬走了。
丹東尼走上前拍了怕手,笑著道;‘恭喜你,打贏了鬆田。’
李三狂臉色平平的答道;‘這是必須的,沒什麼好高心的。在我看來日本人除了嘴皮子厲害,就是眼光太差,兩大優點了。’
他停了停又道;‘當然還有一大優點,叫做不自量力。’說完走到了隊伍中,天邪問道;‘你這用的是什麼武功,師傅是何方高人。’
李三狂眼光直視前方,嘴上輕鬆的答道;‘葉問----詠春。’
古樸那雙如同老鷹一樣敏銳的眼睛掃了一眼眾人,然後才說道;‘各位都是我兵團的精英,是義父我多年栽培起來的孩子。我看見你們一個個高大威猛,義父我由衷的感到高心。’他問向李三狂‘你還需要他的道歉嗎。’
-----不用了---
李三狂答道。所有人都知道鬆田在半個月內已經沒有道歉的能力拉。何況李三狂從來不跟一個手下敗將一般見識。
古樸笑了笑誇獎道;‘大家真應該像三狂學習,鬆田那樣的對他,可是他不僅僅不責怪,反而還把他當兄弟,在黑道中,不僅僅要學會和自己喜歡的人相處,還要學會和不喜歡的人相處,三狂就有這樣的心胸,不錯,真是不錯-----大家先行解散吧。’
三千多人很有持續的分別散開,古樸拄著拐杖來到李三狂身前,說道;‘既然過來了,就多玩幾天了在回基地訓練隊伍去吧。’
‘多謝義父關心。’
古樸再次問道;‘聽說你們昨天行動前打著正義幫的旗號,這正義幫三個字是何由來啊。’
李三狂早就想到他要問及此事,臨行前,胡飛早就替他想好了該說的話,於是從容的答道;‘正義幫代表著為黑道伸張正義,所以便取了這麼一個名字,沒有來的及爭取義父的意見,還請義父見諒。’
古樸沉默了片刻,表現的有些不悅,片刻後才開口說道;‘那你們是準備就叫正義幫了還是有其他的想法、、、、。’
古樸沒有把下麵的話說下去,但李三狂也明白他指的意思,正義幫無疑代表著一個新的幫派,雖然同屬古樸兵團指揮,但正義幫畢竟還是要全權聽從李三狂指揮的,自己不過隻是虛名而已,軍人出身的古樸,一向深知中央集權的道理。
李三狂忙說道;‘孩兒這次過來就是要聽取義父的意見,想請義父給取個名字。’
見他如此說來,古樸的臉上才露出一絲血色,他點了點頭,朝前走了兩步,似乎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片刻後,他回頭對李三狂道;‘我看就叫‘秒殺組’吧,秒殺代表著威力,又代表著速度,你們這支隊伍就是要成為精英中的精英,要在瞬間給敵人以沉重的打擊,我看秒殺組這個名字不錯。不知三狂你覺得了。’
他的語氣說是在征求李三狂的意見,倒不如說是在命令李三狂的答複,李三狂心中暗想道;‘好厲害的老東西,一下子把我的正義幫降低為組,那無疑在黑道中自己的手下永遠隻存在於一個組的力量,這樣自己在南非七子中,乃至整個黑道的威信就降低了很大的檔次。古樸這擺明著就是不想自己的勢力強大到在他控製之外嗎,但以現在的能力又容不得他不答應,於是他強似的露出燦爛的一笑,高心的對古樸說道;‘秒殺組,這個名字不錯,那就如義父所言。就叫秒殺,孩兒回去後就讓人換了名字。經過昨天的戰役,我們雖然傷亡不大,但從中孩兒也看出了一些弊端,人數太少,很多戰役都沒法徹底的進行配合。不知義父準不準許招募新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