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問:“不僅僅是陪你吧?”
楊曉麗說:“你又往那方麵想了,又犯賤了。”
她說,你能,你有能耐,你那隻白虎很給力,但那不也是陪嗎?表妹就走過來,很親熱地摟著她的肩。楊曉麗卻把她推開了,說你離我遠一點?他不在家,你別跟我套近乎,別碰我。兩個女人抱在一起不惡心嗎?表姐妹倆便很有些煎熬地盼李向東早點回來。
李向東回到東江市,那些求請的人、施加壓力的人都在事實麵前閉了嘴,同時,他們也開始明白,在查辦常委局長、強哥的案子中,省裏和東江市還是很有分寸的,隻追究他們本人的問題,並嚴格控製不擴大到更大的範圍。於是,他們反而為自己當初的幹涉忐忑不安,你這會不會是害怕案子涉及到自己才求請施加壓力?會不會是心裏有鬼不打自招?心裏暗暗慶幸李向東的避而不見,否則,不知自己會在求請施加壓力的泥潭裏陷得多深?
李向東是晚上回到東江市的,表姐妹倆嚷嚷著不要他連夜開會聽彙報,說你就不能明天才聽彙報嗎?你不知道這開會聽彙報的時間會很長嗎?表妹說,不會開到天亮吧?楊曉麗說,說不定還真會開到天亮。李向東當然也不想抓得那麼緊,但明天無論如何是要向省委、省政府主要領導彙報的,而且,不能同時進行,必須上、下午分別彙報。因此,不抓緊不行。表姐妹倆就比他抓得更緊,說什麼也要車輪大戰一場才放他出門。
楊曉麗說:“晚一點出門不行嗎?”
她已經貼在他身上了。表妹說,就是,就是。說著,也在他身上蹭。表姐妹便一前一後包圍了他。楊曉麗氣喘息息地說,就不能讓他們等一等嗎?還是市委書記呢,別人等你開會是非常非常正常的啊!
李向東被說得心動了。
他不可能不心動,這些天,在外麵清心寡欲也沒少想跟表姐妹倆折騰的事,早就想飛回來了。於是,暫把所有的事拋到腦後,隻想著怎麼可勁可勁地把表姐妹倆折騰得死去活來。先是表妹死了過去,再對付楊曉麗就容易了,雖然不敢太戀戰,結果還是遲到了近一個小時。
開會回來,果然很晚了,見表姐妹倆都睡了,就沒再弄醒她們,第二場車輪大戰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拉開序幕,李向東一點不覺乏力,且越戰越勇,這次是楊曉麗先經不住折騰,被表妹、李向東壓得軟軟得沒了知覺,兩個就從她身上移下來,進行一場轟轟烈烈的青龍白虎撕殺。不言而喻,最終還是青龍占了上風,他才汲取能量似的把表妹的臀壓得扁得不能再扁。楊曉麗說,不要,先不要。說著也挪過來,像表妹那樣爬在那裏,碩大的臀像兩座山峰,很顯然,是要李向東移到她那去,也要他壓得扁得不能再扁。表妹正在興頭上,就很有些生氣,就加了一把力,李向東壓楊曉麗,她也用狠勁,楊曉麗又再一次被兩人壓得死了過去。最後,李向東是在表妹這邊結束的。他要汲取能量,要那隻小白虎給力,才信心滿滿地進省城。
自然地,他先要見省委主要領導,秘書說他不在家,也像中組部那位某省委書記一樣,已經在京城呆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後來,李向東才知道,國務院正準備提拔一位副總理。這段時間,認為自己有能力競爭副總理的人都跑到京城忙運作了。
省政府主要領導說:“我倒希望他調去京城當副總理。”
李向東馬上明白他的意思了,省委主要領導進了京城,位置空出來,省政府主要領導也有機會往上挪了。他說:“他來我們省也有好些年了。”
省政府主要領導說:“總不能沒有進步,在一個位置上呆得太久並不是什麼好事。或許,就說明這個人的政治生涯到盡頭了。”
李向東說:“精辟!太精辟了!”
他不得不說些模棱兩可的話,如果,你也認同省委主要領導當副總理,從某種角度說,就是反對中組部那位某省委書記當副總理。省政府主要領導與他的關係可不一般,誰知會不會把話傳到那邊去?
李向東隻得說:“競爭一定非常激烈。”
省政府主要領導說:“不可能不激烈,但我們省的情況不一樣?政績擺在那,就看他上麵的實力了。”
他說,如果,他一上去,我們就都沒有機會。
李向東心跳了一下,暗暗做比較,如果,省政府主要領導在省裏說一不二,對自己似乎更有利。畢竟,他李向東更像是省政府主要領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