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緩緩地進入那肉嫩的□……他輕呼著……顫抖著……
那□的粉嫩花瓣輕輕地綻放……那緊致的火熱的嫩壁將我的□緊緊地箍著……引得那一浪浪的激越……
我猛力地穿刺著……聽著他那輕輕地呻吟不斷……深深地進入他那嬌嫩卻火熱的幽穴之中……將他那柔軟的身體整個地貫穿……
那一夜的翻轉,我們都在彼此之中融化……
熾熱的火焰那樣燃燒了整整一夜……
彼此渴望……彼此纏繞……隻恨不能將兩個人化成一個……融入彼此的骨中……血中……
夜是緋色的……
清晨我看著那蒼白,額頭沁滿冷汗,卻帶著笑容的睡顏。
昨夜的他沒有如往日一樣噩夢連連……他一定在做著一個甜美的夢……
在他的夢中可有我?
“影……”
我看到了他臉上大大的笑容,他的眼睛睜開了,那樣明亮。
“影,我昨夜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你……還夢見我們徹夜纏綿……”
“那是夢嗎?”
我輕輕點他的額頭。
上官燁蒼白的臉頰離開燃上了緋紅。
“你今兒不上朝嗎?”
“是呀,我要陪著你啊。”
“唉……”他輕輕地歎著:“再這樣下去,我都要變成妖媚惑主,混亂朝綱,惹得君王不早朝的禍國狐狸精了。”
我哈哈地笑了起來:“那就讓我們做一對昏君和妖後……”
上官燁今天的興致似乎很好,我扶他起身,幫他穿好了衣服,輕輕將那一頭的黑發攏起,那曾經光滑如緞,漆黑如墨,直披腰際的長發,如今也幹枯了……我梳著梳著感覺那發一直地往下落……我的手有些抖了……
“怎麼啦?影……”
他輕聲問我,我連忙藏起了那一團團的落發:“長這麼大還第一次給人梳頭發呢……不過結發,結發……這種親密的事情相戀的人做起來也很有情調……”
他輕輕地歎息:“執子之手,與子協老,這樣的恬靜淡然的愛一直是我所渴望的……”
“會的。”我輕輕地擁著他的腰:“我們會這樣一直相攜走下去的,雖然經過了那麼多曲折,我相信總有一天邪不能勝正……”
他沒有再說話隻是將頭靠在我的懷裏靜靜地偎依著……
……
…………
“好個濃情蜜意!”
一個刺耳的聲音打斷了這靜謐的溫柔……
“我的好哥哥,怎麼來了宮裏這麼近,你也不來拜會下自己的親妹妹?”上官如一步三晃地走進了玉秀宮:“萬歲爺呀,什麼時候也給我哥哥封個妃子做做,到時候我們兄妹二人同時適逢萬歲爺,要多快活?”
“封作什麼?就燁妃吧。”她的毒舍的功夫可是到了火候,說出來的話句句帶刺:“我說哥哥呀,這家裏有家裏的規矩,宮裏有宮裏的規矩,你在家裏是我哥哥,我得叫你聲哥,到了這宮裏,你要當讓了燁妃,可得遵照這宮裏的規矩,日日來拜我這三宮之主……”
“收聲!”
我實在看不過去了,看來她上官如還是嫩了點,跟我的母後比起來火候可差多了,這麼快就沉不住氣,露出狐狸尾巴來了,要費一個皇後或者將她永遠丟在冷宮我還是做得到的。
“你還想要燁去拜你?做夢吧,你覺得他這個樣子能下得了床嗎?他這副憔悴模樣可能正是你想要的吧。”我冷笑著對上官如說:“別說隻有你們懂殘忍的手段,血腥的伎倆,要多殘忍有多殘忍的朕見多了,就不說玩陰的,這刑部有十大酷刑,你想不想試一兩樣?”
“你!!!”
上官如慘白著臉倉皇離去……
……
“如兒是這樣,你不用當真。”
上官燁淡淡地對我說:“她打小脾氣就是這樣,但她也隻是使些小壞,耍耍嘴皮子,你不用太跟她叫真。”
“她都不把你當哥,叫你是孽種,你還如此袒護他!”我真懷疑他這樣心軟得到了婦人之仁地步的人怎麼還撈得到‘玉麵狐狸’那樣的稱號?或者他就是太心軟了才到現在還沒有成事,不然以他的聰慧怎麼到現在還如此境地:“她都下毒害你,你還如此……”
上官燁苦笑著說:“她說的也沒有錯,我的確是孽種,庶出的人……而且……下毒的人也未必你她。”
上官燁站在窗邊對我說:“我小的時候剛跟我娘到上官府,大娘很不喜歡我們,讓我們住在下人的房間,每天幹下人幹的活,還不給工錢,不給飯吃,我娘沒有辦法就去野地裏刨了很多土豆,每天都弄土豆給我吃,蒸土豆,炸土豆,燉土豆,土豆條,土豆塊,土豆片……
但這還是好的,到了冬天地裏的土豆都沒了,我和我娘連著餓了好多天……餓到我眼前發昏……
過大年的時候上官府的人在吃大餐,滿桌子的雞鴨魚肉,連下人都能撈點殘羹冷炙,可是大娘專門吩咐了就是剩下的倒給狗給都不能給我們吃,下人們都不敢把那些剩菜剩飯給我們,我眼睜睜地躲在那樹後麵看著他們吃那些大雨大肉,眼睛都快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