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1 / 1)

經過赫連流年“細心”的照料,至少,在月含眼裏就是這麼一回事,她就是看到以前赫連流年照顧她時一般。

害她的心裏不停的失落,失落,再失落。

難道她在赫連流年的心裏不是特殊的,是與其他人一個模樣沒有任何區別?那怎麼可以,她赫連月含現在正式冠夫姓,雖說兩人同姓不需要改來改去,但是意義是不同的。

他們現在是夫婦了,可不是大夫和病人的關係。

她可從來沒把自己當成病人,把赫連流年當成是她的大夫。

前後不過七天,順如郡主大好,不僅不用死,還能坐起來,輕聲細語的和人聊幾句,接下來隻需要細細的調養,身子恢複不是什麼難事。

隻不過,這“細細”調養的日子可不是一日兩日,據於長風所說,少說也要三五個月。

體弱多病,嬌柔的若人心憐,身份又高貴,是男人大概都想把這樣的人兒擁有懷裏好好的憐惜一番吧。

比起白曉鳳,順如郡主的確是惹人憐愛多了。

兩人的身世不同,白曉鳳還有糼弟要照顧,無父無母也不得不堅強起來。而順如郡主就算身染重病,還有貴為王爺的父親會照顧她,替她尋世間最好的大夫,不管是威脅還是利誘都好,這不,就被送到流年小築來了。

小手背在身後,月含左右來回的踱的步子,就在一個時辰之前,她也進了那屋見過順如郡主,人家會坐起來,會說話,會笑,雖然臉色還是慘白的跟鬼沒什麼兩樣。

但是,連大胡子都輕聲細語的了。

哼,也不瞧瞧順如郡主沒有進來之前,大胡子是怎麼說的,結果人家一來,什麼都變了,以往的大嗓子也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哼,大胡子,於長風,你們給我記著。”這樣的步子已經來回的走了一個時辰,這句話在這具時辰裏也來來回回的複複著,說得她口都快幹了,就是不解恨,還越來越氣惱。

該死,該死,該死——

一旦有了別的女人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就完全變了樣子,瞧他輕言細語的模樣,連對白曉鳳都沒瞧過他這模樣呢。

害得她小小的心裏以為,他隻對她特別的。

結果,隻有白曉鳳是例外,其他女人也是能得到他的憐惜,而且還比她多得多呢,月含恨恨的想著。

“月含。”赫連流年失笑的看著小丫頭氣得快要冒泡的小臉,之前白凰找到他,說了些含糊的話,不外乎是他這些日子太過忽視月含了。

沒錯,這些日子因順如郡主的情況,的確是忽視了月含,小丫頭還真的生氣了呢,且是氣得不輕。

“哼。”月含冷哼一聲,“你怎麼不去照顧你的順如郡主啊,跑出來做什麼。”

他的順如郡主?

此話何解?

“月含,過來。”他在石桌前坐下,招氣怒中的小丫頭招了招手,月含氣嘟嘟的,卻仍是過去了,不過,她不坐下,而是站著,比他坐下高不了多少的身子低瞧著他,“幹什麼?”語氣不爽極了。

“順如郡主是病人,我替她治病才不得不忽視你,月含,如今順如郡主的情況已經穩定,接下來由長風接手就成。”

“之前為什麼不可以讓於長風接手,他不是也學得很好了嗎?他的醫術也很高明了,要是真到江湖上去混,說不定還能混到一個神醫的名,替你這個師父揚名呢。”小下巴一揚,擺明了她就是不信嘛。

瞧他看順如郡主的眼光,月含寧願自個兒的眼睛瞎了,什麼也看不到才好。

“長風的確可以替她醫治,不過,長風未有十足把握,順如郡主身份特殊,若是出了半分差錯,流年小築的眾人怕是會不得安寧。”他,僅是為此施醫,並未為其他原由。

小丫頭的醋味著實是有些大了。

他該知道,月含從小未有親人在身邊,一旦有個能親的人,便是占有欲十足,她已經將他當成她的私有物了。

為此,赫連流年還真的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為什麼會不得安寧,她爹是承江王就可以無法無天嗎?我不怕他們的,赫連流年,如果他們敢對流年小築不好,我先毒手他們。”她才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對流年小築下手呢。

她喜歡這裏的生活。

雖然看久了這裏的景致沒有什麼變化,不過,多年幾年也無妨的,至少比起白月教這裏都不知道好了多少。

“月含。”赫連流年低喚,心裏在歎息,“這話不能胡說,若是讓人聽到,讓人知道你的身子特殊,你可知,這有多危險。”

危險?哪裏會,就算有,那也是別人有危險,才不是她呢。

月含半點也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