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讓別人知道我危險。”小臉一板,倔強之色盡顯,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溫溫和和,前怕狼後怕虎的丫頭。“這樣他們就不敢靠近流年小築,不敢靠近你。”哼,她一會就去告訴那個什麼如郡主的,讓她知道赫連月含是赫連流年的妻子,而且還是個厲害的小毒人,世上還沒有什麼東西是她毒不死的。
如果那個什麼如郡主的再纏著赫連流年,她就吐口口水毒死她。
“月含。”赫連流年的極力忍耐似乎一點作用也沒有,大掌輕握住月含的小手,不輕不重卻又不肯輕易讓她掙脫,“答應我,這件事絕對不可以告訴外人。”他正色的道,且,是萬分認真的睨著她的眼兒。
“為什麼?”微微有些氣弱,“流年小築也沒有外人啊,哦,你是說那個什麼如郡主啊。”她正打算去告訴那個人呢。
“她叫順如郡主。”赫連流年歎息,他不認為以月含的聰明勁兒會記不是順如郡主的名號,他也不愛流年小築有外人幹擾。
不過,有些事,是無法順從人心。
誰讓他們都是凡人,都活在這個凡塵俗世之中呢。
“順如郡主就順如郡主。”一說到這個,月含又來氣了,沒事他記得那麼牢做什麼,還叫得這麼親昵,是不是打算叫上一輩子啊,“赫連流年,你會不會看上那個什麼順如郡主的。”要她不記得這四個字眼還真難。
她記住了,深刻的很,深得心疼。
“傻丫頭。”大掌直撫上她的發,“你在說什麼傻話,順如郡主隻是病人,我身為大夫替病人治病而已,沒有別的。”
沒有別的——
是哦,月含心裏直嘀咕,沒有別的才怪呢,不是有一種說法叫做“日久生情”嗎?說不定赫連流年就跟那個什麼順如郡主日久生情了。
“真的沒有?”氣嘟嘟的鼓著腮幫子,她是不信的了。
“怎麼,月含開始不相信流年了嗎?”
“才沒有”,她不信的是屋裏那個病美人了,要是人家打算以身相許,赫連流年是不是也會因為顧及流年小築和其他人的安危,直接娶了這個病美人,她可不要兩女共侍一夫的。
到時候不管有沒有危險,她一定會毒死那個什麼順如郡主,絕對不會讓她太如意的。
“沒有就好。”赫連流年疼愛的輕擁她入懷,心中知還小,有些事情,太過較真,“那就笑一個給流年看看,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月含的笑容了。”
“可是人家笑不出來嘛。”沒有哭給他看已經很給他麵子了。
一臉的勉強,赫連流年瞧在眼裏,他握著她起身,“既然如此,咱們一起去散散心如何?”
“不好了。”月含硬扯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往前走,“你一直都呆在那個女人的屋裏替她治病,都沒有好好休息,你快回房去休息吧,要散心我一個人去。”
“不準。”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