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3)

「你乖乖的,我就會溫柔地待你,不過你太倔了,要受點教訓才行。」

足利義滿反手一刀捅向楠少琪的大腿。

楠少琪「啊!」的慘叫一聲,整個人跪了下去,殷紅的血頓時濡濕了他白色的衣褲,他的俊?也因劇痛開始扭曲。「這隻是一點小教訓,誰教你這麼愛玩刀呢?」足利義滿嘴角噙著笑意,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不破沒告訴過你,我不喜歡爪子太鋒利的寵物嗎?」

楠少琪強忍著痛!豆大的汗珠從額際淌了下來,「你對我所做的一切,總有一天,我會加倍的討回來。」

「啊!真是教人興奮的承諾。」足利義滿用刀子挑開了楠少琪的衣衫,沒費多大的力氣就將他全身扒得精光,「哦!你的身子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美,誰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不破嗎?」

楠少琪拚命扭動身子,試圖逃避他******的自光,但很快的,他的腳就被人從後抓起,高高的往上舉。

「住手。」這難堪的姿勢讓楠少琪羞憤欲死。

什麼叫做哀莫大於心死,他現在清楚的知道了。不破啊不破,若早知自己會有這種下場,他寧可死在不破的懷裏。

「你真的是地紋。」足利義滿抓住他的左腳,仔細端詳。

「現在天紋、地紋都到手了,我可不能這麼輕易就讓你死去。」

足利義滿難得紆尊降貴的?楠少琪止血包紮,他邪笑的道:「這道傷是為了讓你無法逃離我的身邊,不是故意要折磨你的。」

楠少琪突然坐起身來欲搶刀,雙手卻教足利義滿一把抓住。

「不要逼我把你這雙手也廢了。其實,我隻要你這個身子就行了,是不是廢人,對我一點也不重要。」足利義滿雙掌用力使勁。

「啊──」楠少琪慘叫一聲,手骨幾欲碎裂,隻能用瞳眸來表達他的憤怒。「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行,等你先滿足我再說。」

足利義滿粗暴的翻著他的身子,強迫他趴跪在地上。

這時,不破突然闖進觀月台,一把推開他,兩人扭打了起來。

「不破?」楠少琪滾了開來,他抓著破碎的衣衫遮著赤裸的身子,呆呆的看著不破。

他來了,他竟然來了!楠少琪的腦中一片混亂,淚水不斷地滑落臉頰。在這個近乎絕望的時刻,他終究還是來了,心情一放鬆,楠少琪才知道嘴唇已經被自己咬破。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說過他是我的,你竟然還敢碰他!」不破想起方主楠少琪雪白的身子躺在足利義滿身下的那一幕,他就火大。

彈指間,兩人已經對了不下數十招,足利義滿深知不破的身手了得,隻能拚命閃躲,手中的小刀成了最佳的防身武器。

「你怎麼來了?」

「再不來,奶娃兒不就被你吃得屍骨無存?」還敢提?要不是被琉璃那女人給纏住,他怎會差點錯過搭救楠少琪的時機?

足利義滿身子一矮,險險躲過一掌,「你冷靜點,我以為他是自己來獻身給我的。」

「放屁!他要獻身的對象是我。」不破更火了,追著他猛打。

「來人啊!來人。」

「甭叫了,外頭的侍衛全都死光了。」

「你……真的要背叛我?」

「嘖!你早知道了,不是嗎?」

不破搶下那把刀,看也沒看一眼地就丟在一邊,還順勢朝足利義滿的胸前重重的揮去一拳,算是給他一個教訓。

他走到楠少琪麵前,很酷的?下一句。「跟我走。」

楠少琪卻避開了不破的眼神,他的心髒在狂跳,卻又怕在不破眼中看到冷然的譏嘲。

「抬起頭來。」他的語氣有些不耐。

楠少琪微微?眸,顫抖的指尖泄漏了他心裏的不安。

「媽的,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不破這才看清他含淚的眼瞳與咬破的雙唇,還有他纏著布條、仍在淌血的大腿。不破挑眉,轉頭尋找足利義滿的身影,卻見偌大的觀月台上隻剩下他們兩人。

「不破……」他怯生生的喊道。

「幹嘛?我警告你,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少來煩我。」

不破拆開楠少琪腿上的布條,看見那一道長長的傷口,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他身上沒有帶藥,隻能撕下自己衣服的下擺,重新?楠少琪裏上,動作無比輕柔,彷佛他是個易碎的玻璃娃娃。

「不破……」

「幹嘛啦?」他很生氣的問。

「我……」楠少琪眼中含著淚水。

楠少琪脆弱的模樣摧毀了不破的意誌力,他重重地歎了一聲,用力的把他擁進懷裏!「我很生氣,真的很生氣,因為你的二息孤行隻會害慘你自己,可是我又放不下你,你在我心中真的很重要。」這麼肉麻的話,他可不想重複第二次。

「不破……」他這麼溫柔,溫柔得讓楠少琪幾乎忘了自己的不堪,他狂顫不已,倒在不破懷中,不住的哽咽。

「沒事了,走,我帶你離開。」

「走?」

「我說過,我沒打算在這裏過夜,你忘了嗎?」不破脫下外衣,將楠少琪緊緊包著,?將他打橫抱起。他皺皺眉說:「真該多打足利義滿幾拳,瞧他把你折磨成什麼樣子。」

楠少琪餘悸猶存的低喃,「我很害怕,真的很怕……」

「活該,誰教你不聽我的。」不破大踏步往圍牆走去,他沒有傻到走大門,因為足利義滿那混蛋一定守在那裏等著逮他們。

「啊……」他一聲輕呼。

「對不起,碰到樹幹了,咦?」他的濃眉彎成兩隻毛毛蟲,「你還有什麼地方受傷?老實說。」

「我的手……」

「媽的,足利義滿那混蛋!」

???出了花之宮殿,楠少琪已經疼得昏了過去,不破很嘔,心裏更著急楠少琪的傷,抱著他一奔數十裏。現在哪裏都不安全,他隻能回到山裏的小村莊。

第二天中午,不破已經回到村裏,他一進房間,立刻找出創傷藥,仔細地?楠少琪清洗傷口?裏藥包紮。

而楠少琪早就疼得醒過來,又再度昏過去了。

「活該,誰教你要自己送進足利義滿那隻老虎的嘴裏!」

不破罵歸罵,裹藥的動作還是很輕柔。

當不破摸索著楠少琪被足利義滿弄傷的手腕骨時,他惡意的笑了出來。

「奶娃兒,這是你欠我的,誰教你讓我氣得那麼久,還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把我嚇得半死。」他用一堆布將楠少琪的雙手纏了一圈又一圈,終於大功告成後,他滿意地審視著自己的「作品」,「很不錯嘛!奶娃兒,看你還敢不敢說與我沒關係?」

不破歎了一聲,「奶娃兒,你的個性怎麼這麼倔呢?對你而言,我到底算什麼?」

楠少琪美麗的小臉上滿是憂愁,就連昏睡時,眉頭都是緊皺的。他想到什麼了?

「奶娃兒,你根本不夠堅強到獨自承擔這些仇恨,何必苦苦撐著呢?」

他的麵容是生得美,但不是每個人都會戀上他的美,而且,以他的「功力」也還不到玩弄男人的程度。不破呆呆的想了半晌,索性靠在楠少琪身邊閉目養神。

一閉上眼,就想到琉璃在他耳旁的叨念──「你別傻了,足利將軍可說是已經一統天下,你不跟著將軍,偏守著那個南朝餘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