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日子我整整過了三個月,噩夢一般啊,今天也是如此,一早上陪著笑臉買了柴禾,累極了的我拖著疲憊的身子推開院子的門,恍惚間我似乎看見了一大堆的人在裏麵?什麼情況啊?走進了一看,中間跪著一個男子,被五花大綁的捆著,有很多村民有拿著鋤具有拿著鐮刀,有拿著扁擔的,我推開人群,問許華同:“這是什麼情況,咱們家這是怎麼了?”許華同看著這段時間如此憔悴的小蝶,非常溫柔的說:“你沒猜出來嗎?這是咱們家進的賊抓到了,今日多虧了老鄉的幫忙,要不然僅憑許某一人還真是難以應付”說完對著老鄉又是一拜,然後拉著我走到桌子旁:“看看,這裏除了些碎銀子,其餘的都找回來了,以後你就不用再這麼辛苦了,”我看著桌子上的銀票,又回身看了看跪在地下的人,然後我就直接奔著廚房而去,我在廚房拿了菜刀就跑到那個人的身邊,在許華同還沒來得及阻止我的時候,我手起刀落,直接把那根繩子砍斷了,就聽見有許多呼氣的聲音,我把他扶起來,背對著他:“我不管你是誰,你走吧,偷人東西是不對的,看你的穿著也是落魄之人,我沒理由在火上焦油,走吧”說完,我就拿著桌上的銀票進了我自己的屋子,拿著這些錢我真是邊走邊流淚,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做,估計是可憐大家都是窮人吧,我沒有像當初那樣恨不得剁了他那番感受,心態平和的很想流淚,
我不知道許華同是如何打發掉那些老鄉們的,整個晚上他和憨子也沒踏進我的屋子,就留我一個人看著這些銀票發呆發愣,
第二天一宿沒睡的我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我一早就跑出去買了一些紙墨回來,在屋子裏搗鼓了很久才成功,我自己要自食其力的改變我的生活,也要間接的改變他人的生活,做好了以後,我很開心的給他們做了午飯,許華同看著有些奇怪的我,在吃午飯的時候一直盯著我看。
午飯後,我把他們倆叫道我的屋子:“你們倆聽好,我現在有一個決定,既然錢回來了,我不想坐吃山空,所以我想準備創業,這是我的計劃書”我把計劃書遞給許華同,憨子是不識字的,在等許華同連猜帶蒙的看完以後說:“這樣,能行嗎?你會嗎?”:“切,我會嗎?把那個嗎字給我除了去,告訴你,我會,”:“不過就是不太會紡線而已,’我如實地說著,許華同想了想說:“我每次在山下遛彎的時候我知道以前常給咱們住的屋子的婆婆家兒媳婦會紡線,有一次我看見了”,我騰地一下子就站起來了,拉著他說:“你告訴我,你丫的什麼時候去溜達的?老娘我辛苦的養活著你們,你到跟大爺似的啊,很悠閑啊”許華同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問得有點愣,好一會兒才掙脫開:“什麼叫悠閑啊,我不是去找找偷咱們錢財的人去了嗎?”說完,大爺似的白了我一眼,其實我還真是懶得和他計較什麼,我就直接說出了我的計劃,織毛衣賣錢,
前期的工作挺簡單的,我自己先去有羊群的家裏購買羊絨,拿回去以後,叫老婆婆家的蘭花嫂幫我紡成線,當然在紡線的過程我也是狠下功夫學習的,因為我覺得我現在的事業還小,別太浪費錢,我又花錢叫人打了四個銅的毛衣針,分別粗細不等的打了三對,大中小唄,有了線,有了針,我沒幾天就給憨子打了一副手套,這活計對於我來說真是太熟悉不過了,當這副手套帶在憨子的手上的時候我分明瞧見許華同那羨慕的眼神,我也沒理他,誰知道我的發財大計還沒有具體實施的時候,TM的許華同竟然病了
晚飯的時候他沒自己主動的來吃飯,我就叫憨子去喊他,忘了憨子最近的智力逐漸的在增長,估計現在的智力能達到5歲左右吧,憨子進去一下馬上跑出來說:“哥哥、哥哥,紅的,”我也沒聽明白,也一並進去和他去看看,結果,我的媽,許華同胸前的紅色血液早已幹枯,地上一大片,而且整個人是昏迷的狀態倒在床上,我一看此情此景,立馬慌了神兒跑過去:“許華同、許華同,你怎麼了?你說話啊?”任憑我如何的說,他就是不理,臉色慘白的閉著眼睛,我焦急的對著憨子說:“憨子,你看著他,我這就去找大夫,聽見沒有,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憨子點了點頭,我撒丫子就往外跑,可是天黑了,誰能來啊,我在山腰這邊找了半天,也就隻找了一個鄉村的赤腳醫生,:“大夫,大夫,求求您去我家給看看吧,我家人病了現在昏迷著呢”那大夫看了看我說:“哎呦,姑娘啊,這黑天瞎火的不好走,你明早再來吧”說完就準備關門,我連忙拿出一兩銀子遞給他:“大夫,這是診金,他要是醒了我在雙倍的給您,您就去一趟吧”這麼著才連哄帶說的來到了家,一進家門看見床上的人走過去翻了翻眼皮就說:“你給他準備後事吧,我看是不行了”氣得我直接給他轟了出來,:“滾滾滾,什麼狗屁大夫,滾”可能是因為我的極度憤怒而扭曲的臉吧,他嚇得也就跑了,:“哎呦,這家到底是什麼人啊,病的病 傻的傻,嚇人的嚇人”那個大夫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