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1 / 2)

自從我說完那些話以後,我發覺許華同現在變了好多,不是在泡澡的時候命令我給搓背就是趁著憨子不在屋裏的時候威脅我說要我負責,這幾天下來,我已經被他搞的精神渙散起來,說實話,我對他根本沒有男女之情,而且我也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男女之情,上輩子因為生病的原因沒有接觸過我不懂、這輩子我也不懂,我對他們都隻是惺惺相惜的親情吧,反正我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對於他的無理取鬧,我不屑理會,

這段時間要說最省心的還數憨子了,不知因何緣故放牛的時候偶遇青山寺的一位小道長,兩人機緣巧合的情況下竟然教起了憨子木工活,要說人吧在這個方麵差點就會在其他方麵強,憨子雖然智力不好,卻也是在木工活上極其的精明,

其實我也說不好,我們三個人這日子晃晃悠悠的竟然就和皇宮扯上了關係。

這天中午時分,我和許華同難得的沒拌嘴,他也沒犯病的不停的要求要我負責,我們倆饒有興趣的看著院子裏的憨子給我做櫃子,我在前天突發奇想的畫了一幅櫃子的圖,誰成想憨子竟然可以做,許華同不可思議的對我說:“小蝶,這憨子看來不傻,哪天不成我得給治一治,興許能好了,”我嗤之以鼻的看了一眼他:“你要是能把你自己治好了,我看你就很了不起了”,他癟了癟嘴,不在搭話,這時院子外麵進來一名男子,此人正是前些日子來的大夫,我見是熟人起身熱情的說:“您快請進,上次您為我們家華同治病,連口水也沒喝就走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謝您呢”張羅著叫他入座,暗地裏白了許華同一眼,這人真沒眼力見兒,救命恩人在這兒也不起來寒暄一下,不過這人壓根就不長眼,徐寅東笑著說:“姑娘沒事,不用再給他使眼色了,他哪裏懂得這些啊,”額,這大夫,還真是實在,我有些尷尬的說:“這位大哥,小蝶還沒請教您的大名呢,好歹您也算是我們家的恩人啊”他擺擺手,微微一笑:“在下姓徐,雙人餘的徐”:“徐大哥”此時我心裏在嘀咕,這古代就這麼區分徐和許啊,先進,

徐寅東盯著一會兒牛小蝶:“姑娘可否告知在下,你身上的這些是如何造成的,?”我低下頭,看著自己這雙手,歎了口氣:“我也不記得了,我哥說我十六歲左右得了一場病,後來就這樣了” :“哦,那姑娘怎會不記得自己的事情呢”我歎了一口氣:“徐大哥有所不知,小蝶家裏很窮,所以每天都要上山砍柴拿去換錢,有一次磕了一下頭部,等醒來就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他聽了以後,點了點頭,此時許華同一直在暗暗的看著徐寅東的臉色,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來能不能有辦法醫治,可惜啊,他不得不承認,這薑還是老的辣,在他臉上啥也看不出來,一著急對著他就說:“你難道就沒有辦法嘛?”徐寅東看著這個不知道如何形容的許華同,微微一笑,對著小蝶說:“小蝶姑娘,在下有一個良方,倒是可以治愈你身上的這些,可是似乎你以後的生活會有些許的麻煩,?”聽到這兒,我和許華同,就連一直埋頭銼木頭的憨子都一起的看向他:“徐大哥您這是什麼意思?”徐寅東掃了掃他們,淡淡的說:“上次我來這裏,華同拖我給你醫治,回去後我翻閱了大量的醫書,沒有這樣的例子,後來偶然聽一位做官員的朋友說起一段宮中秘聞,我覺得似乎和你有關,”我愣住了,這怎麼可能?“我們家家境很窮,怎麼可能和宮中惹上麻煩?”

聽我說完後,徐寅東起身:“咱們去屋裏說吧,外麵說唯恐不妥”他大踏步的進了屋,許華同則迫不及待的跟了進去,而我則是大腦一片空白的走了進去,憨子則還是銼著木頭,

我在聽完徐大哥說的故事後,大腦一片茫然:“徐大哥,這不太可能吧?我活了這麼些年,還真是沒聽說過呢,”而此時的許華同則站起身來:“我記得當年皇帝特意題了一首詩--此地有佳山佳水,佳風佳月,更兼有佳人佳事,添千秋佳話,世間多癡男癡女,癡心癡夢,況複多癡情癡意,是幾輩癡人”:“不錯,當年皇帝確實題了一首,不過確實因為當時可能是小蝶的娘的女子開了一家全京城最大的怡紅院,而做的宣傳,後來因為官員幾乎都沉迷於此,所以皇上又下令官員禁足,”說完後,徐寅東又肯定的說:“如果我沒猜錯,後來那女子應該是進了宮,封了妃,至於你為何流落到如此,我就不得而知了”:“可是徐大哥,你怎麼就能確定那人就是我呢?”許華同也在旁邊附和:“是啊,是啊,這些人千千萬萬的,怎麼能確定呢?”:“這就是我確定的原因,小蝶,你身上是不是全部都是這樣的,”徐寅東盯著我的手說道,我苦笑了一下:“自從我恢複記憶一來便是如此,渾身長滿了如癩蛤蟆皮一樣的東西,前些時候,華同給我了一些藥丸,用過之後也隻是稍微平了一點,沒啥起色的”徐寅東點了點頭,對著許華同講:“她身上的這些,是要需要一味藥引下藥才能恢複曾經的樣子,如果賭注下對了,那麼她的命運就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了,”此時的許華同聽懂了他師兄的話,可是他想起小蝶為了養活他和憨子,被別人說罵痛哭得那次,他的心就像是被抓了一樣的疼,考慮了好久才說:“師兄,不管將來是否能左右得了,我還是願意叫小蝶恢複原來的樣子,”隨即又調侃的說:“要不然,就她這樣子,我沒病死也得叫她給嚇死”就這話,我對他建立起來的形象,又一次倒塌了,我雲山霧罩的聽了半天:“徐大哥,我的這個醫治起來真的很複雜嗎?為什麼還和皇宮扯上關係,我可是沒錢打點的啊,?”徐寅東無奈的聳了聳肩,站起來:“華同,我該走了,你來解釋吧,我家夫人該等著急了”說完衝著我點了點頭就走了,我愣愣的看著許華同,他見我如此的傻樣兒不禁笑了起來:“要說吧,我還真是看慣了你這醜模樣了,萬一變好看了,我在認不出來,這到手的媳婦可就又沒了”白了他一眼:“一點兒也不正經,懶得理你”說完我就出屋準備去做晚飯了,一邊做飯一邊的回味剛才他們說的話,自己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