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繼續低頭吃他的點心,許華同看著我遠去的背影,惡狠狠的看著憨子:“我告訴你憨子,你要是再敢動她一根寒毛,我就廢了你”說完桌子上的一個茶碗瞬間被他捏得粉碎,此舉也著實嚇了憨子一跳,不過接下來還是繼續的吃著,可是貌似手有點發抖啊。
我坐在山腰旁的一處小溪的邊上,我就在想,我和憨子這樣不倫不類的到底算什麼?我對他現在是過於的關心了嗎?還是我真的是拿他成相公對待,可是為什麼我卻是排斥他靠近我,又為什麼我是如此的關心他,還有許華同,為什麼對憨子這樣待我如此氣憤,為什麼呢?想了很久,天快黑了,我才發覺自己的旁邊坐著一個人,剛要開口,那人卻先說了話:“怎麼著,牛小蝶,我這個大活人坐了大半天了你才發現嗎?”,他怎麼來的,狐疑的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他望著微微泛著白光的溪水:“你在發呆的時候唄,說說想什麼呢?”我站起身子,看著遠方,敞開心扉的說道:“我自己在這裏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我對憨子是有一種相依為命的親情,可是如果憨子真的對我無理,我是他娘拿一兩銀子娶過來的媳婦,我也無話可說,就這些,”許華同黑著臉也站了起來,很不高興的說:“想了半天就這些,”我點了點頭,突然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許華同一把把我拉進懷裏,低著頭直接吻上了我的嘴,就在我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他鬆開了我,非常壞的說:“嘻嘻,怎麼樣?我是不是比傻子會來事兒啊,傻子有什麼好的,一點兒也不懂得風情,要是寂寞了你就找我好了”說完扭身走了,我呆愣愣的站在溪邊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從地上抄起一個木棒就直奔他而去,憨子如此對我那是有人教唆,可是他一個正常人,也要來欺負我,顯然,占了便宜的許華同心情大好的走在前麵,絲毫不知道迎接他的是一頓惡狠狠的暴揍,
大步逃回家的許華同拉著憨子就進了自己的屋子,心想著:這牛小蝶可真是愣啊,大黑天的下毒手,揉了揉自己的臉,很不甘心的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已經沒事了,照樣起身給他們做早飯,看著他們倆平時早該起床了這會兒房門怎麼還沒開就過去敲門:“你們倆幹嘛呢?吃早飯了”喊完他們我就自己盛飯先吃起來,吱的一聲,憨子先出來了,也不洗漱徑直吃起早飯來,後麵的許華同慢吞吞的往外走,我抬眼一瞧,天啊,起身就走了過去:“你這臉怎麼回事?”右臉頰有一道紅紫色的傷痕,他很委屈的撅著嘴:“你還問我怎麼回事,這不就是你幹的好事嗎?”我打的,我指著他:“你說這是我打的,”他點了頭:“疼了我一宿沒睡覺呢”一副受氣的樣子,我拉著他坐下:“你坐著等著”他也是很聽話,就坐那兒等著,心想著這牛小蝶還能整出啥花樣來,不多會兒,我煮了兩個雞蛋,剝了皮拿起一個放在他的臉上,一邊敷一邊責備他:“你要是下次在無理,我估計毀的可就不會是臉了,”他戒備的閃了一下身子:“做好了,不好好敷一敷你這漂亮的臉蛋可就真毀了啊”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我這臉蛋再漂亮也不是沒把你給吸引麼?”說完抬著頭用他的眼睛直視著我,話說我正彎著腰給他敷臉,一霎那我們的眼睛幾乎能夠重合一般,我的心髒騰騰的跳了幾下,還沒等我反應,憨子噌的站起來拉著我的胳膊說:“我媳婦”額,看來憨子也懂得爭風吃醋了,許華同翹著二郎腿,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哼,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你給我鬆開”憨子看著許華同眼裏射過去的一道寒光後,鬆開了我的手,坐下來繼續吃著早飯,我則相對無語的端起我的那份回了屋子,這樣的日子太不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