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著我算是和憨子沒走成,每天還得精心的照顧著,宗望這幾日也住在這裏,一時間家裏麵顯得擁擠了不少,我總是借機會詢問他曾經開口說給我銀子之人,奈何他卻以不記得為由告之,算了吧,既然他都不知道了,我怎好死乞白賴的在追問,許華同這幾日也算是起色大好,麵色也開始紅潤起來,宗望見他無事和他在房間裏聊了一個上午後就帶著人離開了,原本鬧哄哄的家裏一下子就又成了我們三個人。
送走了宗望,中午我做了幾個小菜我們三人圍坐在一起,我拿起之前他們帶過來的酒每人倒了一杯:“來,今天咱們三人也喝一杯,一來是慶祝許華同這個病秧子初愈、二來是祝賀你家還惦記你,而且你也再無危險”說這話的時候我是盯著許華同看:“來,憨子,端起酒杯,咱們祝賀一下”憨子傻傻的拿起酒杯就一飲而下,然後辣的他趕緊吃菜,然後跑出去喝起涼水來,許華同盯著我:“小蝶,你這麼說就是顯得生分了,”我笑著辯解道 :“不是,別誤會,我是真心的高興,為你的身體和你的生命,這是真的,”他點了點頭,拿起酒杯一飲而下,然後開口說:“你手裏的酒你可要掂量好要不要喝,如果再出現之前的事情,咱們周圍可沒什麼人來幫忙”剛要進嘴的酒,猶豫了一下,還是喝了進去:“沒事,我就這麼一小杯,嗬嗬嗬”今天的氣氛相對融洽,我們三個人吃的都很開心,我在心底自私的想著要是總是這樣該多好啊,
過了幾日,家裏來了貴客,誰?我出門一看趕緊走過去:“哎呦,這不是張管家嘛,怎麼您今日有空過來,”此人正是前些日子來我家吃飯的俊俏管家,他看見我笑嗬嗬的說:“小蝶姑娘,我們又見麵了,”我點了點頭:“張管家,不知道您今日來?”他徑直的走進來,低聲說:“進屋裏談吧”我猶豫了一下,把他帶進許華同和憨子住的屋子,屋子裏他們倆正在午睡,我進去後將他們喚了起來,落座後我客氣的說:“管家有事情您就說吧”張管家點了點頭:“小蝶姑娘,不瞞你說,我乃是當今朝堂的官員,位居丞相之職,前些日子一同來的乃是咱們當今的皇上和徐貴妃,”額,聽了以後真真的是吃了一驚愣頭巴腦的點著頭:“嚇到姑娘了吧,”我點了點頭:“恩,是嚇到了,敢問大人,您今日來是不是因為前些日子華同要了皇上的銀子所以過來治罪的啊”許華同在一旁聽了以後,氣的直笑:“我說牛小蝶,你不是挺精明的嘛?這皇上要是治罪,幹嘛就張大人一人來啊,有點腦子好不好?”我頓悟,然後白了他一眼:“小蝶姑娘,我能否問一下憨子的爹娘叫什麼名字?家中可還有什麼親人?”額,難住了,我自從去了憨子家,還真不知道,很難為情的說:“不瞞大人,我還真不知道憨子的爹娘叫什麼,村裏的人管憨子爹就叫徐老爹,管他娘叫憨子娘,親人嘛?等等啊”說罷我嗖嗖的就跑到自己的屋裏,拿起當年憨子爹給我的那封信,遞給張大人說:“憨子爹曾說過,憨子有一個姑姑在京城,叫我們去京城尋親,不過因為我們沒錢,所以就在杭州住下了,這幾年早就忘了這檔子事情,您看看?您能幫著找到嗎?”張大人拿著那個信封,點了點頭,對著許華同看了看說:“如果所言不假的話,那麼憨子的姑姑就有可能是當今的徐貴妃”許華同及我都愣了,唯獨憨子還在傻傻的聽著,不知道所以,我結結巴巴的說:“就。就是,就是那天那位夫人?許華同,你覺得可能嗎?”我的大腦真的短路了,怎麼就攀上了貴妃,貴妃不都是電視上才看得見的嗎?許華同看了看牛小蝶,對著張大人說:“此事非同小可,想必你來也是為了求證此事的吧”張大人聽了以後點點頭:“上次憨子無緣無故的喊貴妃姑姑,回到京城,貴妃就想起自己的哥哥曾有一子,並且與哥哥多年未見,派人去打探得知貴妃的哥哥已病逝,他的兒子也不知所蹤,這才想起來在這裏的一幕,這封信估計是一封家書,我先拿回去,如果真是徐貴妃的親筆書信,那憨子應該就是她的侄子”許華同點了點頭,張大人起身:“張某先告辭了,過幾日不管真相如何都會再來拜訪”他走了,留給我的是一片白茫茫,許華同此時看著一個成呆傻狀的我,一個本就癡傻的憨子笑了:“牛小蝶,你的苦日子熬出來了,攀上了皇親啊你,”這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感覺,我也懶得理會,起身出屋,其實我寧願憨子有一個普通的姑姑,嗨,真是命運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