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在這木桶裏泡了兩個小時,水都涼了也不見許華同進來,耐不住性子的我大聲往外喊:“許華同,許華同,” 不一會兒他提著一桶熱水進來了,不耐煩的說:“聽見了,別喊了,沒看見本公子我給你燒水呢嗎?” 我撅了撅嘴:“那你說我還有多久才能出來啊?”他將一桶水倒進木桶裏:“踏實坐著吧,天不黑你是起不來的,” 我點了點頭,不太甘心的說:“可是我很餓啊,”誰知道他也很激動的對我說:“餓?你還知道餓?我為了你這大半天了可是連口水都沒喝,我還沒說呢,你竟然喊餓,”愣了一會兒說:“泡這藥不能吃飯,不能喝水,忍著吧,晚上出來再說”我憋著嘴,心有不甘的沒做聲,心裏想等我好了的,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晚上的時候,他用一條毯子將我從木桶裏撈出來,然後又趁我不備把我僅有的衣裳也給扒了,我吃驚地看著他,沒成想他卻說:“看什麼看,我又不是要非禮你,濕著衣服你能睡覺嗎,再說不是有毯子裹著呢嗎?切,真似的,好像我能把你怎樣是的”許華同一副很坦然的樣子,其實他此時才真是,難受的很啊,把我放在床上,端給我一些米粥喂我吃下,這就算是這一天的吃食了,就這樣一天三天,成天光溜溜的我被他每日泡在水裏,最後一天的時候我突然有些納悶,待他進屋給我倒熱水的時候我問他:“哎,許華同,我有些奇怪,我的腿水腫,你幹嘛把我整個人都泡在藥水裏?” :“恩,這個,嗨,當時不是情急嗎,反正都泡了,就泡著吧,”這是個什麼理由啊,真是爛,不過其實這幾天泡的倒是很有成效,我的腿在水裏可以活動了,當晚照例許華同用毯子裹著我把我抱到床上,就在我躺好後他俯身要蓋好被子的時候屋外進來一些人,我的天,我一看來人,頭都大了,原來是徐貴妃領著憨子和青藤還有一些侍衛,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徐貴妃怒斥道:“好一個大膽賤婦,竟然不守婦道。勾引別的男人,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打死,” 啊,這叫什麼事情啊,我趕忙的哀求:“娘娘,您誤會小蝶了,不是您想的那樣,” :“哼,還有哪樣?憨子這幾日總說想你,熬不過他連夜被他拉著本宮來接你,誰料你竟然在做這無恥的事情,” 是唄,此情此景還真是不好辯解,我求助的望著許華同,希望他出來說一說,誰料他聳了聳肩,一副無能為力的神情,徐貴妃鐵青著臉對著憨子說:“憨子,你和姑姑說,你打算如何處置,”要說此時憨子傻吧,看他那副神情到確實不是傻子所能表現出的模樣,紅著眼睛走到我跟前,咬著牙看著裹在毯子裏的我:“我媳婦,你,”然後抬起眼睛狠狠的看了看許華同,轉頭對姑姑說:“姑姑,休了她,咱們走,”徐貴妃見憨子如此說微微一笑:“哼,饒了你的賤命,牛小蝶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我們徐家的兒媳,你與憨子也不再是夫妻,”說完拉起憨子就走了,我看著突然進來的人就這麼突然的又走了,蒙了,真的蒙了我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臉:“這不是在做夢吧,這怎麼一下子我就成了賤人,怎麼就被休了呢,這大晚上的他們怎麼出現的呢?許華同,你告訴我,這是不是被人陷害了啊”許華同坐在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喝下後說:“就你這麼一副尊榮,誰回來陷害你,還好剛才沒怪罪咱倆,要不然還真是說不清楚啊” :“是,是啊,說不清楚了,”我懷著非常非常難過的心情扭過身子,許華同看了一眼我的背影,幫我蓋好被子後就出屋了,走出屋子的一時間,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他自己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了,希望這一切都會好起來。
次日清晨我剛要起床的時候就聽見院子外麵一陣的馬蹄聲,緊接著許華同推門而入,往我床上扔下一封信:“喏,看看吧,你的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