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便是本王義父獨孤教主!
大家想不到吧?”
事已至此,澹台永威索性裝也不裝了,直接攤牌——
“古語有雲:兵不厭詐。適才在春風台上,本王就跟大家說過:今日之戰關乎我滇緬皇位傳承,本王自然要全力爭勝。
而且事先便和二弟澹台勇闊講好,盡管各憑手段決出勝負。
而前麵春風台之戰,不過預熱而已,示敵以弱便是為了此刻的全麵勝利。還請大家做個見證!”
“荒謬!敗都敗了還要如何見證?”
令狐一笑實在看不下去了,眼見他卑劣至此,大聲訕笑道。
“敗?這卻如何說起,本王前麵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說是今日之戰,而非僅僅春風台之戰……”
澹台永威卻是不以為意,朗聲解釋道。
“哈哈哈,當真是圖窮匕見。似這般一盞酒將大家毒倒脅迫大家承認,便算是你贏了?”
令狐一笑此話一出,下麵立即響應,響起一片竊竊私語。
“非也,非也。
義父之所以將大家控製住,便是為了盡可能的確保公平,以免有人從中搗亂,譬如令狐老將軍你。
還請大家放寬心,義父此刻就在現場,所以大家喝下的那一盞斷腸酒隻會暫時封禁大家的修為,並不會對大家造成傷害。
待本王贏得最後的勝利,義父便會馬上為大家解毒。”
澹台永威倒是自始至終不覺尷尬,而且內心之中隱隱有些自得——
要說,此番布局他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的。而且從一開始就做好了兩手準備。
如果春風台之戰獲勝,此次宴會便名正言順成為慶功宴,自然用不著獨孤縹緲出手;
如果落敗,則偽裝成告別宴,利用大家的同情心伺機下毒。而且由於自己宴會前一直不在場,加之滿朝文武百官俱在,眾人自然放下戒備;加上主動敬酒暢飲,完全打消了眾人顧慮。
“無恥之尤!
不管你如何狡辯,終究掩蓋不了你決戰落敗的事實,以及此刻毒害大家的劣行。
公道自在人心,似你這般品行低劣之輩如何能做滇緬未來之主?!”
不等澹台勇闊發話,君臨立即厲聲嗬斥道。
“更何況你已經陸續犯下數樁大罪,必然難逃追責。
其一、竭力掩蓋皇帝病重的消息,不讓二皇子知曉。並派人追殺前往皇陵報信的公羊鉞等人,企圖瞞天過海,私自奪嫡。
其二、利用監國權柄,以二皇子性命威脅公主澹台瑤光下嫁桑符太子。借以籠絡他國,鞏固自己的地位。
第三,公然勾結千毒教戕害滿朝文武和天下英雄。脅迫大家承認你的勝利。
僅此三點,便足矣治你殺頭之罪。顧念你亦為皇帝血耐,若此時回頭,替大家解了斷腸酒之毒,或許尚能保全一條性命,否則百死莫屬!”
“好張狂的小畜生!竟然一再信口雌黃,對本王橫加指責,感情是活的不耐煩了。
眾侍衛何在?速速與本王拿下此賊,如遇阻攔格殺勿論!”
“是!大皇子殿下。
大家隨我來,拿下這個大逆不道之徒。”
霍耀第聞言,長刀一揮立即轉身撲向君臨。
“誰敢動我家將軍?!
禁軍營的兄弟都進來吧。”
眼見著大戰一觸即發,一直在門口靜靜觀望的湯淺忽然站起身來,朝門外大喊一聲。
“是!”
頃刻間千餘名君臨立即蜂擁而入,撲向霍耀第等人。
“是非不分!
湯淺,你且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眼前的小賊哪裏是你的將軍?
澹台奮霖早已身死,說不定便是此賊所殺,難不成你們還要倒行逆施助紂為虐?”
實在沒想到這一點,澹台永輝急忙大聲嗬斥道。
“誰擁有我禁軍營校尉令牌,誰便是禁軍營的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