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蒽心想,餘修初不同意,那就需要這位變小變嫩了的同學王國俊來輔助吧?
既然一計不成,就要再生新計!
既然此刻已經確認過眼神,那王國俊就得做自己一國的人。
呂蒽走上前去,蹲下,伸手就把王國俊的手腕牢牢抓住。
呂蒽開始給王國俊把脈了!
餘修初隻是剛剛做了藥號的學徒,隻是開始學習采藥製藥。未來才會慢慢接觸家中傳承的丹方。
對於把脈問診,那是郎中的事情。
看到呂蒽這位富貴姐姐似乎要把脈,餘修初就好奇的也蹲下來仔細觀察。
王國俊想掙脫掉手腕,卻感覺呂蒽有一股強大的力氣,簡直了!
這要是哪天回得去,被人知道,自己如今麵對同班女生居然還落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下場,那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18歲的王國俊可比呂蒽高了一個頭不止。現在身高嘛,目測自己好像還比呂蒽略矮一截。這跟誰說理去。
呂蒽故弄玄虛,幽幽說道:“你氣息紊亂,心緒不寧,倆腎發虛。來伸出舌頭讓我看看!”
王國俊閉嘴不肯,呂蒽放開握住王國俊小臂的左手,一伸手就掐住王國俊兩側牙根,王國俊疼的張開嘴。呂蒽的右手還緊緊按住王國俊的手腕脈門,嘴裏說道:“啊~~~~!把舌頭伸出來。”
王國俊吃痛隻好乖乖伸出舌苔。
呂蒽神秘兮兮的搖搖頭,長歎一聲:“哎!”於是便起身,雙手背後一背,轉身望向丁雨晴的方向,憋著,想笑。
樵夫在一旁說:“不怕郎中說你病,就怕大夫眉心緊啊!小兄弟,你這是有啥大毛病了?”
王國俊一臉錯愕,餘修初也沒看出端倪。
畢竟孩子還小,不會懂太多醫道。平日裏藥號內也有郎中頻繁來往,但凡郎中緊蹙額眉,不聲不響,半晌不說話,那一定有大事!
王國俊也傻眼了。這是要鬧哪樣?
你個呂蒽,跟我玩那?
王國俊差點就蹦起來質問呂蒽了,因為他也沒搞清楚狀況。萬一真的自己有啥大毛病,在這個穿越的時空,鬧出人命可不得了啊。來的時候好端端的,回不去了?這跟誰說理去啊?誰給爹媽報個信啊?
可是,當王國俊裝出竭力想站起來的樣子的時候,心中突然一陣悲涼。他已經感受到此時自己不是身高一米八,而是比一米七的呂蒽還矮一大截的未成年少年!王國俊微微一顫抖,假裝虛弱又坐在草席上,眼中露出生無可戀之色。
旁邊的餘修初和樵夫隻當是這娃心理承受能力弱,這是被姑娘一番話給嚇迷糊了吧!
......
呂蒽就那麼故作神秘的仰頭站在風中,陽光下的背影,突然顯得異常高大威猛。披風的帽兜掛在背後,沒有梳妝的長發隨風飄動,足足五六分鍾。
餘修初也忍不住想問問緣由。
突然,呂蒽猛地轉頭,瞪著王國俊說道:“你不僅體虛,體內寒氣也已經深入骨髓!”
這邊呂蒽語出驚人,那邊半坡上,鄭秀雯已經返回。
拿著平板電腦,打開,發現還有兩格電。
萬幸啊!
鄭秀雯開始搜索信息,誒,不錯哦,居然還可以鏈接到網絡。
不過,問題是,她隻能檢索到老師上課提到的一些內容和網頁。
好在平板裏麵還有參觀餘天成藥號和博物館的一係列照片和視頻。
再看呂蒽的一頓凶猛表演,也被鄭秀雯悉數接收,完完整整的轉述給了丁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