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千人雖然不情願,但是右穀蠡王的命令都下達了,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有時候,很多事情都不是無用之功,如果不是右穀蠡王這麼細心的話,恐怕他們會遭受更加巨大的損失、、、、、、
匈奴單於已經在大營內苦等了三天多了,按照行程算,現在右穀蠡王他們應該在半路上,他現在也很擔心河套那邊,情報上一再聲明是羌族人入侵,但是,他心裏清楚得很,這事,跟北疆軍脫不了幹係。
關鍵是北疆軍是怎麼聯絡上羌族人的,偷襲河套的人馬是否真的隻有這麼點人,北疆軍有沒有兵馬也參與了這次偷襲,這些問題,一直困擾著匈奴單於。
好不容易又熬過了一天,北疆軍營地這邊暫時還是沒有動靜,鐵昆那邊也在跟公孫續僵持,但是根據鐵昆每天送來的情報,他似乎是扛不住了。
單於心裏很是生氣,公孫續還沒有動用選鋒軍,鐵昆那邊就撐不住,這算什麼事,難道要把自己的親衛都搭進去才行嗎?
此刻,他想到的更多的是鐵昆的無能,卻沒有猜到公孫續的奸詐,也難怪,公孫續已經哄騙過了他,他一時又怎麼能想到呢?
天剛黑不久,匈奴單於照例在帳中召集部下商議軍情,會議剛剛進行一會,就聽到外麵有人喊道:“報,單於,不好了、、、、、、”
這道聲音直接將眾人的神經都提了起來,匈奴單於也顧不得麵子,他立馬召外麵的人進來,結果,親兵隊長帶進兩個灰頭土臉疲憊至極的士兵。
單於盯著這兩人問道:“你們隸屬於那支部隊,發生什麼事了?”
“稟報單於,我等原是留守大營的士兵,前兩天隨右穀蠡王回援河套。”其中一名士兵回道。
當聽到是右穀蠡王率領的部下的時候,眾人都傻了,難道右穀蠡王出事了不成?
“繼續說,發生什麼事了?”單於繼續問道。
“我等在路上紮營遇到襲擊,右穀蠡王急忙之中派出我們一百人回來報信。”這士兵繼續說道:“敵軍來的突然,我軍沒有防備,將士們拚死力戰才將敵軍驅逐出營地,但是,我軍也損失了幾千人,更重要的是,我軍的戰馬在戰亂中跑丟了兩萬多匹。”
“什麼?你們怎麼這麼不小心,右穀蠡王是幹什麼吃的?”單於怒吼道:“對方是什麼人,有多少兵馬?”
“看裝扮,應該是北疆選鋒軍。”另外一名士兵回道:“敵軍趁夜襲擊,我們沒能弄清他們的兵力,好在右穀蠡王指揮有方,再加上兄弟們發現的早,所以士兵沒有遭受多大損失,就是戰馬跑丟了不少,現在有兩萬多兄弟沒有坐騎,大軍暫時被拖累了。”
“選鋒軍?這不可能,選鋒軍都被我軍圍困在山那邊,他們怎麼可能跑去襲擊你們。”單於繼續怒道:“不要為了開脫罪責就可以隨便瞎編,你們當我是傻子嗎?”
眾人都不敢回話,單於都怒成這個樣子,現在誰敢惹他。
不一會,靜下來的單於突然站起來驚呼道:“不好,上當了,該死的公孫續,他騙了老子。”
眾人都不明白單於在說什麼,他們都疑惑的看著單於,希望他能說的明白點,可是,單於卻問道:“我問你們,你們回來的路上,可有敵軍追擊?”
“有,敵軍有一百人對我們窮追不舍。”剛剛回話的那名士兵回道:“他們很難纏而且戰鬥力強悍,我們剛出發時本來有一百兄弟,可是,等到半路上就剩下六十多人,可是他們卻沒有損失一人。
他們太恐怖了,若不是最後有三十個兄弟留下斷後拖延了他們,我們恐怕不一定能逃回來,不過,在距離我軍營地一百多裏的時候,他們就放棄了追擊,似乎是懼怕我軍大軍在附近。”
“果然是選鋒軍,除了他們,北疆軍中能有幾支部隊有這樣的戰鬥力。”單於喃喃自語道:“離我軍大營一百多裏就放棄追擊,這有點不合理啊。按照他們的速度,都追擊了這麼久了,為何不拚死繼續追擊下去呢?
怪了,我們你們,最後甩開追兵的時候,他們還有多少人,離你們多遠?”
兩名士兵相視一眼後回道:“當時距離我們相距不過十幾裏,他們的速度很快,哪怕是被阻攔了,他們也能很快就跟蹤上我們,不論我們怎麼繞圈都甩不開,至於他們還剩下多少人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單於點點頭,然後眯起眼睛思考起來,沒多久,他突然跳起來驚呼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