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現在就要去見王爺。”見眼前的阻擋已經消失,劉德安大跨步的一個上前,和回廊裏彥少卿打量的目光對個正照。
神色由錯愕轉為呆滯,“彥相?”
一聲低沉的呼喊聲讓彥少卿目光愈加的陰沉,他到底是真的認識自己,還是王爺故意安排這一出戲,好讓自己相信他的話。
“彥相,你居然還活著,這不可能,是屬下親自將你水葬的。”愣愣的直搖頭,劉德安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語,可目光卻像被沾住了盯在彥少親高大的身影上,這不是彥相又會是誰呢?
彥少卿犀利的目光如利劍一般看向震驚的劉德安,似乎要從他震驚的神色裏看出些端倪,難道自己真的是丞相?
餘光瞥見自遠處走過來的月也,彥少卿忽然拔腿徑自走了出去,他需要一個人好好靜靜。
“彥相?”脫口而出的喚聲,讓彥少卿的身子一怔,卻依舊保持著剛剛的步伐不曾停頓下來。
“你可以回去了。”月也走了過來,飄忽的眼神看向彥少卿的背影,隨後對著劉德安陰冷的說道。
“王爺,皇上和太子還等著屬下的答複。”瞥下心頭的疑惑,劉德安跪著行禮,語氣不卑不亢。
收回目光,月也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劉德安輕蔑的冷哼一聲,“你就回去告訴我的皇上和太子殿下,就說本王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陰沉的語氣裏蘊涵著莫大的憤恨,他怎麼會讓他親愛的父皇和皇弟失望呢,他一定會給他們帶來一個大大的驚喜,讓他們無論如何也猜不到的驚喜,絕對是又驚,又喜。
劉德安餘光不安的瞄了一眼月也,隻感覺有些不對,可卻依舊恭敬的道:“是,屬下這就回去複命。”
同一時間了,月蕘和日照的戰爭已經防守轉為攻擊。
“將軍。”鐵忠肅殺的目光裏蘊藏的不安,看向孟玄澈,沉聲道:“城裏的糧食最多隻能食用十天了。”
“放心。”孟玄澈目光依舊停留在地形圖上,自信的神色讓四周的將軍們都感覺到了無心的希望,和戰爭必定勝利的信心。
“太子殿下已經送來了好消息,糧草和響銀最多七日就可以運來,所以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是如何一舉拿下日照。”
眾人皆振奮的對看一眼,黝黑而粗糙的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隨即和孟玄澈討論起戰局的部署。
月蕘的皇宮裏,月敖擔憂的凝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自她溺水到如今已經三天,居然還不曾轉醒過來,而宮裏的禦醫皆束手無策的直搖頭。
“水水,為什麼不醒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