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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很刺激，對吧？”教練撕掉了方波身上的膠帶，“這隻是熱身，接下來會更有趣！”
方波的腿有點打顫，挺了挺胸膛，回道：“我奉陪！”
街車再次駛回市區，時間已是淩晨時分，但是對於東京這座不夜城來說，夜晚隻會更加增添生動……有錢人有有錢人的生動，窮人也有窮人的生動，男人有男人的生動，女人有女人的生動，但無論有錢人還是窮人，這種生動都通常都是由男人和女人來共同完成的。
如果方波是一個單身的普通遊客，這種夜晚，他的導遊一定會把他帶到新宿歌舞妓町。在日本，黑社會可以是合法，但**是不允許的，因此新宿紅燈區，並沒有明目張膽的錢色交易，而是有很多打擦邊球的色情產業。比如有女人陪酒調情的酒吧、程度不同的豔舞和可以享受女人上半身的****店。毫無疑問，當一個男人經曆了以上三者中的任何一種刺激而沒有去做應該做的事情，那麼顯然會影響到自己的健康，基於人性化考慮，滿大街晃蕩的皮條客會帶你做一些踐踏日本法律的事情。
我們這位古怪的教練現在充當了導遊的角色……也就是說，他把方波帶到了新宿歌舞妓町。即使從來沒有到過這裏，隻一搭眼，方波立刻明白了這種場所的性質。
難道又要砸場子？方波想，身上越南人饋贈的傷口還在火辣辣地疼。他知道，這種場所大都由黑勢力把持的。
教練帶著方波進了一家****店。
這是一間算是比較大的****店，有四五個包廂，而那些小****店，通常隻有一個房間，即使光線再暗淡曖mei，也會令素不相識的客人們有尷尬感。包廂就不同了，通常都有隔音設施，當然這樣的包廂收費也相對較高。
隨手挑了兩個女人，方波和他的教練進入包廂鎖好了門。兩個敬業的女人脫了外衣，隻穿著件薄薄的粉紅紗衣，將方波的教練輕輕推坐在沙發。當初當小混混的時候，摸兩把洗頭妹調調情也是有的，但這樣的陣勢，方波倒還沒經曆過，不由地紅了臉。
“你是中國人嗎？”方波輕輕問了句，對方是亞洲人的臉孔。但這個豐滿的女人一臉茫然。這令方波多少寬慰了些。
“這是兩個泰國小妞！”教練笑道。已經排撩開了女人的紗衣，用力地摩挲著。
“我想知道，這種訓練對於格鬥有什麼用處！”方波譏笑道。跟越南幫打架、鑽火車底經曆生死考驗，這些還好理解，但是摸女人的胸……難道是練太極？
教練笑了，笑得很無邪，他知道這兩個泰國妞不懂中文：“BOBO，你知道一個殺過人的人和一個沒有殺過人的人有什麼區別嗎？”
“……”
“我告訴你吧，在一個從來沒有殺過人的人眼裏，人是人，但在一個殺過人的人眼裏，人和雞鴨豬羊沒有區別……”
方波已經預感到事情不妙。
教練撓了一下坐在他大腿上的女人，把女人逗得咯咯直笑。教練臉上也掛著笑容：“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連續做了三天噩夢，殺第二個人的時候，我已經能直視那個死人瞪著我的眼。現在的狀況是，如果三天不殺人，我可能就會做噩夢。BOBO，你要知道，如果你的第一次殺人發生在格鬥比賽的拳台，這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因為你極可能輸掉接下的比賽……”
“不……”方波忽然發出一聲慘叫，推開了身上的女人。這個女人非常惶恐，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客人，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教練頗有親和力地向這個女人笑笑，把她重新拉回到方波大腿上。可憐的女人感激地看著教練，更加賣力地試圖用自己的身體讓客人感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