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定是想利用我們,來換取什麼的,不然剛才在追殺的路上,恐怕就會下死手了。”
“所以就算阿索被抓了,現在至少人還是安全的。”
她寬慰羽婷,也算是在寬慰自己。
劉羽婷聽著不由怔了下,隨即眸色堅定,“檸檸,你說的對。”
“我們現在還是要保持冷靜。”
“是的。”女孩應聲回應。
不過她的心裏還是隱隱泛起了一陣擔憂,雖然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後麵真的會發生點什麼,誰也不知道。
未知的,總是最讓人覺得害怕的。
一陣急促的槍聲過後,樹林裏再次陷入沉寂,甚至比剛才還要安靜的可怕。
檸初甚至不敢輕易呼吸,生怕自己的喘息聲也會被那些人聽見一樣。
沒一會,她便將劉羽婷從石頭上扶下來,然後兩人往裏麵更加茂密的樹叢裏藏了藏。
然後就待在那裏等阿索回來。
結果十來分鍾過去了,林子裏沒有再發出任何的子彈衝擊聲。
阿索也沒有回來。
兩人坐在那裏,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但是心裏的擔憂已經越來越激烈了。
隻是怕一出聲,便會讓對方再次陷入緊張和害怕。
但是沒有多久,忽然從四周傳來聲音,明顯的擦草而過的窸窣聲。
檸初的心驟然一下就懸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握緊羽婷的手,兩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劉羽婷手裏還抓著那枚炸彈。
下一秒,無數的的燈光瞬間就衝著她們照射過來。
一時之間,兩人都紛紛閉上眼去躲避那束劇烈的光。
兩人的心也徹底沉了下去。
……
威斯特抱著槍走過去,看了眼被十來把槍對著的人,隨即笑了下,“小子,你倒是有點能力。”
能拖延這麼長時間,也是他沒想到的。
“陳西延是你老板?”
阿索依舊麵色沉靜的站在那裏,手裏握著槍,但是彈夾已經空了。
他聽見這話,倒是有點意外。
他抬眸睨著眼前的大漢,不由輕笑,“你認識他?”
威斯特聽見這話,也跟著笑了下,“我和他都不能單純用認識來形容了。”
“你可以說是冤家路窄。”
阿索聽出了他語氣裏的火藥味,估計這關係不是一般的差,甚至兩人之間可能還有仇。
還不是小打小鬧的那種。
也是,延哥得罪人都是家常便飯了。
“那還挺巧。”他笑了下,“是彭家的人雇你過來的吧?”
威斯特隻是衝著他笑了笑,“你們老板沒跟你說過,我們出任務是不會暴露甲方任何信息的。”
“你要是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那就是打錯算盤了。”
阿索聽著笑笑,隨即什麼都沒有再說了,伸手就把手裏的槍扔了。
他知道自己一旦落在他們手裏,那就意味著那兩個女孩也逃不掉。
他們帶的設備遠遠比他的充足,紅外熱像儀一照,無論她們躲在哪裏,都是會被輕易找到的。
所以現在都不用想,都知道她們的狀況會是什麼。
陳西延在半路便收到了一張照片,照片裏的女孩渾身都被綁住,怔怔地看著鏡頭,那圓乎乎的眼睛泛著水花,怎麼看怎麼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