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之後,陳西延便沒有任何的猶豫,原地將車掉頭往孤山口開去了。
彭耀祖掛了電話之後,便讓人將地上的女孩鬆了綁,“起來吧,讓你在陳西延麵前演演戲而已。”
“怎麼能舍得讓你受苦呢。”
說著,男人還衝著她笑了笑,滿臉的客氣,還有掩蓋不住的欣賞,甚至可以說是喜悅。
薑帛生這女兒確實是有幾分姿色的,難怪連陳西延那樣的男人也沒有把持住。
看來迷惑男人的本事還是有點在身上的。
最重要的是幹淨,純潔,一塵不染的像一朵還未盛開的百合。
讓人一看就忍不住的想要她綻放。
沒有男人能抵抗得了這樣的女孩。
可惜就是現在已經被玩過了,不然他倒是可以和薑帛生商量一下,把這女兒許配給彭聲。
反正從那小子的字裏行間都能聽出來,他對這女孩倒是挺特別的,至少是挺關心。
在抓她之前,就特意叮囑他千萬不要讓這女孩受傷。
他們兩個要能在一起,倒也可以聯絡兩家的感情和生意。
不過現在被陳西延玩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恐怕彭聲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再者說,能夠被父親當做棋子利用的,恐怕也得不到什麼重視。
檸初眼看著自己身上的繩子真的被鬆開,身體鬆懈下來之後,心反而倏地一下渾身緊張起來。
她僵住身子緊緊的盯著前麵的幾個男人,尤其是為首的那個,一下也不敢亂動。
這些人她看的陌生又覺得有那麼一點熟悉。
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並不認識這些人。
彭耀祖像是看出了她的緊張,立馬從沙發上站起身,衝著她走過去。
隨即微微彎腰湊過去看她,嘴角帶笑。
“薑帛生的女兒?”
檸初怔怔地盯著他,尤其是瞧見他打量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不敢鬆懈。
她緩了緩,還是否認了,“不是。”
“不是?”彭耀祖下意識地反問,然後笑了。
隨即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目光向女孩身後的某處探了探,依舊帶著笑看她,以為她這是在害怕什麼,所以不敢承認。
“放心,不會傷害你的。”
“我爸爸生前和你爸爸是朋友,看在他的麵子上,我也能放你一次。”
聽見這話,檸初心裏的疑惑便更加凝重了。
她緩了下,隨即便直接問出口,“那你把我抓過來幹嘛?”
聞言,彭耀祖輕笑,對她也依舊沒有絲毫的隱瞞,“當然是為了弄死陳西延了。”
“是他殺了我爸爸,當初肯通的伐木場也是被他搞走的。”
“他一日不死,我就一日咽不下這口氣。”
“但是他的武裝在佤邦誰能比得上?”
“我自知正麵對抗不了,那當然就要耍點手段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妹妹。”
“做人嘛,能屈能伸當然最好。”
“所以隻好利用你,來對付他了。”
“讓他用自己的命,來換你的命。”
“這公平吧?”
驟然聽見這話,檸初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心髒有種空落落的頓痛。
今天的這場突然偷襲,果真是因為陳西延而起,而自己就是那顆利用來對付他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