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永遠也不要再抱有任何的希望,哪怕是撒嬌去換一顆糖。
這樣的權利和自由,往後不會再有。
她告誡自己,哪怕以後是餓死了,也不要再去想起自己還有父親可以依靠。
陳西延去孤山口周圍查看了一圈地勢之後,便斷定彭耀祖說的話一定是用來迷惑和欺騙自己的。
他不會選擇在這裏動手。
就算是讓自己自投羅網,這裏風險也大。
這裏三麵樹林,一麵環水,典型的難守之地。
選在這裏動手,那等於就是把自己的性命直接交給別人了。
彭耀祖再傻,他花錢弄過來的雇傭兵不會連這點本事和眼界都沒有。
陳西延立馬折回,正好和耶律他們在半路會合了。
“延哥,是威斯特接了彭耀祖的單。”
耶律一身黑色的作戰服,下車之後直直地衝著他走來。
手裏還提著他的衣服。
陳西延伸手接過來,聽見這話沒什麼反應。
威斯特是他曾經和付雲歸做雇傭兵時認識的人,一起出過任務,後來因為一單大任務鬧掰。
雇主指名道姓要他和付雲歸出任務,就是不要威斯特。
因此這威斯特便恨上他們了。
此人報複心和嫉妒心極強,什麼都要爭做第一。
但偏偏又什麼都爭不到。
這次接到彭耀祖的單,知道要對付的對方是他,恐怕連錢都可以不要。
就是想跟他一決高下。
男人三下兩下換好衣服,然後轉頭問車裏的少年,“能查到他們現在的位置嗎?”
聞言,李文欽立馬從電腦上抬頭,“目前可以鎖定彭耀祖的位置,就在家裏。”
“薑帛生呢?”他又多問一句。
這件事,一定不會隻有彭家的人參與。
彭耀祖的那個腦子,是想不出什麼花樣的,隻能讓他衝在前麵當那個替罪羊。
而躲在後麵坐收漁翁之利的一定是薑帛生那個老狐狸。
“他目前沒有辦法鎖定。”李文欽回答的幹脆。
“嗯。”男人淡淡的應了聲,然後扣著腰帶往車邊走了。
耶律立馬跟上。
車裏,耶律坐在副駕駛,轉身往後看過去,順便也將手裏的地圖也遞了過去。
因為趕時間,所以作戰會便直接在路上開了。
“延哥,彭家的林場已經交代給理桑去辦了。”
“嗯。”男人伸手接了過來,翻看了一下。
然後便直接將手裏的地圖徹底攤開,坐在男人旁邊的李文欽立馬也跟著看過去。
“按照威斯特的習慣,這裏一定會埋伏人手的。”
男人說著伸手指了指方向,“耶律,到了之後,你帶人在這周圍尋找突破口。”
“好。”耶律立馬應聲。
“阿欽。”
聽見他叫自己的名字,李文欽瞬間坐直了身體,然後看向地圖中央。
男人將手指往下移,點了點房子的後院處,“你帶人在這裏設幾個狙擊點。”
“作為掩護和撤退點。”
“好的,延哥。”李文欽立馬答應。
“讓剩下的人在四周埋伏等待,等利馬到了之後,看情況再改變計劃。”
“如果到時候聯係不上我,一切的行動聽耶律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