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勤奮思索大膽實驗(1 / 2)

牛頓在劍橋大學所用的筆記本,是他入學後最早買的,正是這個筆記本,讓他記錄下了自己的讀書體會,這個筆記本充分體現了他勤奮思索、大膽實驗的治學風格。

牛頓在劍橋買的最早的兩本書是:霍爾的《編年史》與斯雷登的《四王朝》。雖然在牛頓的本科生筆記中沒有留下什麼讀書心得,但是編年法卻留了下來,並一直沿用著,這與他研究預言有著密切的聯係,看來他對這點是比較感興趣的。

根據牛頓在臨終前的一次談話來看,也就是在1663年的時候,他考察過天罡占星術,但是時間不是很長。因為占星術沒有列入課程中。

語言學和哲學是當時比較流行的學科,是當時知識界比較感興趣的課程,生動形象,非常有活力。但是,這兩門學科與所學課程不相融合,牛頓還是頗有興致的學習這兩門課程。

他在本科學習期間,曾接觸過這些文獻,對語音學有了興趣。但是這些興趣沒有堅持多久,便被哲學的興趣給占據了,從此以後,他就沒有研究過語言學。

他在記錄學習心得時,是從筆記本的兩端開始的,而中間大部分都是空白的。有兩頁記錄著笛卡兒的形而上學,這兩頁使他正閱讀的亞裏士多德哲學突然停止了。

隨後的幾頁成為了“哲學問題表”,還寫上了小標題,準備記錄新閱讀材料。再後麵,他在標題“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是最好的朋友”上方寫下一句口號。不論後麵再寫什麼東西,不再有柏拉圖和亞裏士多德任何觀點。

學習筆記中的“問題表”,從頭至尾都記錄著讀笛卡兒著作的心得,可以說牛頓把笛卡兒的著作完全吸收了,但是從來沒有對亞裏士多德這樣做過。

事實上,牛頓沒有完全依靠笛卡兒的思路走,他還讀過奧爾特·查爾敦的英文概要和皮埃·加爾蒂的譯本,也許還有其他的原著。他讀過伽利略的《對話》,但卻沒有讀過伽利略的《談話錄》。他讀過托馬斯·霍卜斯、亨利·莫爾、約瑟夫·葛蘭威爾、羅伯特·波義耳、凱納耳姆·第戈比等人的著作。

劍橋大學的學習和把牛頓引向新哲學沒有多大聯係。當時笛卡兒已是大名鼎鼎,也不需要導師再提出任何建議。應用笛卡兒的學說那是確定了的,尤其是劍橋大學的那些活躍分子。牛頓對笛卡兒也很向往,並下定決心來研究他。

除了笛卡兒之外,牛頓已經由一位作者引到了另一位作者,直至達到全新的思想天地。牛頓最終發現了自己在劍橋應該追尋的東西,並且將它們據為己有。這也正是劍橋的寬鬆環境所帶給他的方便,也由於他的導師沒有對他進行任何幹擾,牛頓才得以毫無妨礙地追逐自己的興趣。

在學習筆記中,牛頓定下許多小標題,以此來記錄自己的讀書心得。小標題從物質特性、地點、時間和運動等一般題目開始,到宇宙的秩序,接著是大量的感官特征如稀度、流度、軟度,隨後是關於劇烈運動、隱秘特征、光、色、視覺、一般感覺等問題,最後結束時的各種問題,有些在最初的目錄中並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