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從來不知道原來學說話也是如此崩潰的一件事,折騰了一天,把洛鶴和她自己都弄得精疲力竭才勉強學會說一些簡短的語句,盡管結果不如人意,好歹也算有進步了。當疲憊不堪的林曉爬上床時卻突然發現了個嚴重的問題,自己的枕頭貌似才被某人的屁股狠狠壓過啊,一想到這個梗,她心裏就糾結地睡不下去。
望著林曉皺成一團的臉,洛鶴好笑地敲敲她的額頭,將自己的枕頭交換過去:“你啊,睡吧,明天還得早起。”歡喜地用尾巴蹭了蹭對方的臉,林曉舒服地枕在有洛鶴味道的枕頭上,在被子裏翻來覆去很是興奮,滿心都是明天的外出。洛鶴關燈躺下時,林曉還在被子裏折騰,大眼睛閃閃發光地盯著他,臉蛋激動得一片潮紅。洛鶴的床很大,塞下兩個人綽綽有餘,林曉和他一人蓋一床被子並排而睡,洛鶴躺下剛好能和林曉麵對麵,眼對眼。
“想什麼呢,有這麼興奮麼。”好笑地摸了摸林曉的鼻子,洛鶴微微一笑,語氣裏滿是寵溺。“唔唔。”林曉舒服地眯起眼睛,小耳朵來回晃動,雪白的絨毛蓬鬆有致,看的洛鶴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軟軟的,很順滑。
“唔嗯~”敏感部位被碰,林曉難耐地嗚咽了聲,小小的臉蛋漲的通紅,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不舒服地在蹭了蹭腦袋,小耳朵動來動去想要避開洛鶴搗亂的指尖。林曉的反應讓洛鶴覺得很是有趣,不由得伸長了手追向那不安分的耳朵,將亂動的她們置於自己的控製之中。“唔唔唔!”耳朵被捏弄的林曉感覺很是奇怪,觸電般的麻癢感不斷從耳尖傳來,攪得林曉渾身發燙,臉色越發通紅,呼吸急促。
難耐之下,林曉躲避不得隻好用被子將兩隻耳朵捂得嚴嚴實實,露出通紅的小臉羞憤地瞪著洛鶴,防止他再對自己作怪。好笑地刮了下林曉鼻子,洛鶴隔著被子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撫道:“睡吧,明天還得早起,還要給你裝扮,事情很多。”
“嗯。”聽話地閉上眼睛,沒一會兒洛鶴就聽見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小狐狸今天也是累著了,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後就進入夢鄉,滑出被子的小耳朵時不時地抖動幾下,看得洛鶴又是一陣心癢。內心掙紮了一會兒後,洛鶴還是沒伸出手去,在床上翻了個身,閉上雙眼。
一夜平靜。
“嗷嗷嗷嗷(不!我不要穿這個!)”林曉滿臉通紅,羞憤地盯著麵前的洛鶴,雙手死死地抓住身上的袍子,寧死不肯脫衣。哭笑不得地望著反應劇烈的小狐狸,洛鶴一手拎著裙子,一手拿著打**苦笑道:“這兩件你穿著正好合適,正好襯托出你的身材,來吧,乖,聽話,換上。”那樣子活像個誘拐小蘿莉的怪叔叔,猥瑣至極。他當時也是一時起意,覺得這身挺襯小狐狸的氣質,順手就給買下來了,但沒想到後者的如此抗拒,到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苦著臉望著洛鶴手中那兩件女性化的衣服,林曉心裏天翻地覆。她就搞不懂了,這個洛鶴買什麼不好,偏偏給她買一身性感的連衣裙,還有那雙外表上和黑絲襪差不多的打**,還沒穿到身上林曉就感到一股濃重的少女氣息撲麵而來,讓她一陣惡寒。
林曉轉著身子想在房間裏找一些簡單普通的衣服,但洛鶴的衣物太大她穿不上,自己也就隻有一條袍子,除了洛鶴手中那套衣物,林曉要想出門就隻有去裸奔了。毫無辦法之下的林曉隻好可憐兮兮地盯著洛鶴,將一切她所知道的撒嬌方式通通拿了出來,想要要求他再給自己弄一套簡單普通的衣物,那身連衣裙她實在是無法直視。
然而洛鶴對林曉的小伎倆早已熟視無睹,微笑地看著她在那裏賣可憐,就是不為所動。直到最後小狐狸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他才笑著出聲:“別想了,我身上錢不多,隻夠給你買這身衣服。所以,認命吧,嗬嗬。”
“唔唔唔!!!”憤憤地抗議出聲,林曉最終還是屈服在洛鶴的淫威之下,沒辦法,誰叫對方是自己的養主兼主人呢,林曉的吃穿用全得依仗洛鶴,不然她就隻有裸奔這條路可走了。拿著洛鶴遞給自己的衣服無力地坐在床上,林曉惡狠狠地瞪著他出門的背影,整張臉都垮下來,狐狸耳朵沒精打采地耷拉在腦袋兩側,心裏鬱悶得快吐血了。但她沒辦法,盯著床上的衣物看了很久後,林曉一咬牙,認命地拿起那件米黃色的連衣裙。
洛鶴出門後並沒有走遠,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無聊地數著拍子,計算著林曉換衣服的時間。就在他等得不耐煩時,門“吱呀”一聲被人從裏麵輕輕打開,一陣幽香飄來。“喲,換好了嘛,感覺如……?”洛鶴調笑著偏過頭,話說到一半整個人就愣在了原地。隻見一名驚為天人的少女羞怯地從房間內邁步而出,小手緊張地扯了扯裙角,精致的臉蛋因為窘迫而泛著醉人的粉紅。米黃色的連衣裙貼合地套在小狐狸身上,恰好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出來,修長的雙腿被包裹在黑色的打**中,完美地凸顯出她那誘人的曲線,尾巴被她巧妙地藏在連衣裙內,不仔細看的話根本注意不到小狐狸屁股邊那略微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