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沈行舟耳後根都要紅透了。
到底是長大了，裴湛忍著不笑出來，“好了。”
“不說了，不說了。”隻是，沈凜的後已經廢了，那些老狐狸一定會在朝堂上刨根問底，他需要有個人站在他這頭，這樣，才能對衡，把那群老狐狸，打散，擾亂。
要元旦了，有些事，有些人，也要定一定了，裴湛收斂眼底的那一刹那溫情，“華宴林也夠久了，你帶他過來見我吧。”
沈行舟一愣，“你不提，我都快把他給忘了。”
“你關了他這麼長時間，現在要見他，他不得恨死你了？”
“我救了他。“裴湛太知道怎麼去拿捏人心。
“他謝謝我還來不及。”
沈行舟服了他，“行，我現在去。”
“對了。”裴湛叫住他，“你從臣至手裏搶過旨意的時候。”
“看見沈凜了嗎。”
到底還是來了。
裴湛還是問了。
“沒有。”沈行舟慶幸自己給裴湛的是一個背影，他看不見他的表情，“我見她幹什麼。”
“她已經瘋了。”裴湛也不知道是在勸他，還是在勸自己，偶爾仁慈一次？“就這樣吧？”
沈行舟停頓了幾秒，“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
“你不想殺她了嗎。”沈行舟沒敢轉過身。
“行舟。”裴湛的嗓音清冷，“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想殺她了。”
沈凜隻是他還沒有時間去處理她而已，等忙完了華宴林，滄衣和那個裴衣的事情解決完了，他得到了百裏圖騰卷，再去殺了她也不遲。
就讓她在苟延殘喘的在活到元旦。
沈行舟覺得自己的背後，比這風雪來的還要薄涼。
裴湛從來沒放過要殺了她的心思。
隻是在沈凜麵前，其他的事都比她重要而已。
她排在了最後麵。
沈凜對此什麼都不知道，躺在搖椅上，烤著暖爐。
“你別說，密語閣的東西是挺好的，一點都不冷。”沈凜喝了一口橙汁，“真好啊。”
容妃身上披著毯子，曬著太陽，“裴湛不是都廢了你的後，怎麼還不立新後？”
“你以為他登上帝位靠的是誰？”沈凜激動的坐起來，放下橙汁，“是我。”
“朝堂上有一半的文武官員都是曾經站著沈家的，現在裴湛把我廢了，那些老狐狸，趁此機會，也能一人一口唾沫星子能淹死他。”
容妃點頭，“納有他受的了。”隻不過，它還有一件事沒想明白，“那個滄衣。”
“就那麼想要坐上皇後的位子？”
“她為什麼啊？”
沈凜也不知道，“可能她真的愛裴湛吧。”
她之前愛的要死不活的時候，也一心想要做皇後。
“那沈黛不得哭死了，等了這麼久的皇後，被人給搶走了。”容妃笑的大聲，“還記得上次在禦花園……”
“沈凜！”
“你在不在裏麵，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瘋還是假瘋！”沈黛站在冷宮門口，心裏還是有點怕的。
不敢上前。
隻能扯著嗓子衝裏麵喊。
沈凜剛喝進去的橙汁直接嗆了，沈…沈黛？
容妃也不可置信，“不會吧。”
“提曹操曹操就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