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灩灩欲滴的小嘴微張著,眼神撲朔迷離,透著幾分懶,幾分說不清的迷茫。龍炎拓看著她,魂都要被她吸走,這帶著股濕氣的情
欲味兒,他怎麼會聞不到。
紅苗緩緩解開薄紗,正欲脫衣,外麵的邪風吹開窗,燭光被吹滅,雨水都要刮進來。燭滅的那一霎那,她已經露出光滑的肩膀。
她是最誘人的孽!
龍炎拓的心被她抓的緊緊的,眼睛都移不開,若不是窗子被吹開的動靜,他還要沉浸在那種氣氛裏多時。
他本來整個腦子都是蒙的,不知是震驚還是興奮,被窗邊的風一吹,卻清醒過來———前些日子她見過燎王,然後今天就要獻身,這當中,會有聯係嗎?
隻一念,他就掌握了主動權,關了窗,過去將裸著的紅苗抱起,輕輕放上床。
夜是黑的,看不到彼此,但唇上的氣息是熟知的,頑舌糾纏。他的這個吻技巧老練,讓她快找不到呼吸。他舔舐她的脖頸,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紅苗就像被欲
火燎原,慌亂到不行。對於實戰經驗隻有一次的紅苗來說,這次才真真知道了什麼叫做渴望。
她渴,而他就是一泓清泉,誘著她,但卻夠不著。龍炎拓將她的雙手禁錮了。
他的手以前常握兵器,有著一些薄繭,就順著她的鎖骨往下遊
走,每劃過一處,都能引起紅苗的戰栗,她寒毛直豎,頭皮發麻。
膚滑如緞,那圓潤飽滿的胸,那不堪一握的腰肢,那小小的肚臍,那平滑的小
腹,這些,都不是終點。
在黑暗裏,龍炎拓一點點細細的吻她的脖頸,她那麼柔軟那麼燙,她扭著腰,想要躲開他往下探究的手。
“別躲。”他的聲音低沉醉人。
龍炎拓用膝蓋分開她的腿,用手尋找她的蜜芯兒———
這像是一場戰爭,他衣著完好,用手指就讓她淚光點點,嬌
喘微微。她軟綿綿的呻
吟,叫的他魂都酥了。
……
在紅苗的蜜芯兒連續顫抖之後,龍炎拓收了手,緩慢的下床去點燈,他想看看她此時的模樣。
紅苗是來幹嘛的,她學的技巧在這場戰爭中完全沒用上。皇帝沒有要她,但卻給了她極致的感受。這隻孽,沒掂量好自己的斤兩,不自量力,全然不知這皇帝是如此懂女人的身體。
算起來,她其實是床上敗將。
這些都沒有按計劃來,**的紅苗裹了衣服落荒而逃。
她在離開的時候腦子閃過一個念頭,他說過別人碰過的女人他沒興趣。
所以他根本就沒打算進
入,所以才用手———
是嫌棄嗎?
敗將內心惶惶,夜無好夢。這是失敗並且憂傷的一役,戰後總結讓她徹骨寒。
外麵的雨淅淅瀝瀝,而她心裏的雨卻如傾盆。
為什麼會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