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來向自己說四丫頭是偶然間聽丫鬟說那個李大人不好,才想不開的。四丫頭和她的姨娘一向規矩,從不生事。不用說,就是那個姓朱的賤人幹的,她想讓自己的女兒攀高枝,有了靠山,踩在自己頭上,哼!做夢!這家裏的一切都會是自己兒子的……是自己兒子的!那是父親留給自己,誰都不能搶走……不能夠的!
薛氏收回思緒,喝了一口茶,道:“四丫頭病才好,你身子速來嬌弱,可要小心點,別再染上病症,都是要出閣的女孩了,不要隨心所欲,你下麵還有弟弟妹妹呢。說著薛氏看了蘇沫一眼,“你可得記著我的話,好了,你起來坐下。”
“謝謝太太,女兒一定記著太太的教導,謹守坐女兒的本分照顧好弟弟妹妹。”蘇沫退到一邊,在椅子上坐下。
蘇沫低著頭,不再說話,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她要裝的像一點,在她沒有自保能力是不能漏出馬腳。
薛氏看著蘇沫不語,手在不停的擺弄著衣角,不知所措開口到:“四丫頭病剛好,回去歇著吧。”
“女兒陪太太,春雨姐姐說女兒病時,太太為女兒勞心費神的……女兒心裏過意不去。”蘇沫連忙站起來說道。
薛氏不悅地皺了皺眉,“你要出閣了,先把自己的東西理一理,我也讓劉用家的給你置辦用品。”
蘇沫看見薛氏不高興,知她不喜歡自己在她麵前晃,也要就作辭出來。
隻見一個小丫頭很快的跑進來“太太,老爺來了。”
“四丫頭,你留下來……”薛氏的話未說完,就聽到院子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那個逆女在哪裏,真氣死我,不孝,敢違父命……”聲音很粗急。
蘇沫愣了一下,暗想風雨要來了,自己對這個新家還不熟悉,頭大!好好做個透明人也不容易呀!
一個四十歲的中年大叔出現在蘇沫麵前,長臉,個子瘦高,很是斯文,看著看麵相溫和,不過人品不怎地(薛氏的表現應該是被傷透心了,送女兒去做妾)
薛氏看著站在門口一臉怒氣的丈夫,心裏冷笑:這是聽朱氏那個賤人的話來了,平時他除了缺銀子花了可從來自己這裏的。別人的丈夫是女子的依靠,自己這位隻會窩裏橫,花錢是個好手。
沈華看見站在薛氏麵前的蘇沫怒氣更加重了,“不孝女敢違抗父命,尋死覓活的,想自己找男人不成。”
“父親,女兒真的病了,才好些,來向母親請安。”蘇沫跪下道。
“向你母親請安,你不氣著你母親就是好的了。”沈華指著蘇沫怒道。
薛氏聽著沈華的話,一臉不解的道:“四丫頭是個好的,隻是膽小,不大愛說話,一向都是規規矩矩的,從沒做過過格的事,老爺的話從何說起。”
沈華走過來坐下看了蘇沫一眼道:“你先跪著反思自己。”冷哼一聲:“從何說起?我以為你學乖了,誰知你竟是放任幾個丫頭不管不問,四丫頭學得連尋死的法子都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