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我也覺得。”花辰月點頭,沉思的望向相思。
“樣貌?”相思呆愣一會。
原來,他們也這麼認為!
這個世界的女人太粗糙,而男人太細膩。
她與白輕塵的摸樣都是屬於比男人更加細膩,比女人,更加不像“女人”,她們的摸樣完全柔到骨子裏的哪一種,嬌小,柔弱,難怪人家會把兩人歸類成一種人。
相思開始深思,剛才她就有那種強烈的感覺,那白輕塵到底是不是跟她同一個世界的?
雖然她說的話有那麼點“現代化”,但是,也不能說明什麼,這裏不是還有一個花胤在麼?是受到感染的麼?
可是,她的樣貌又怎麼說?
這件事,相思突然很有興趣弄明白。
秋若離這一走,直到晚上都沒有回來過。
不過,這三個客人倒是住得很自在,因為秋若離的下人們把他們服侍的很好,吃,穿,住,所有的都安排妥當。
相思洗完熱水澡後,打開門,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
她惆然的想,花胤,花胤也會跟她看一樣的月亮吧。
這一天裏,她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俊逸的身形,吃飯的時候想著他,喝茶的時候想著他,洗澡的時候想著他,現在,就連看著那月亮,都仿佛看到他的臉烙在上麵。
她的心思亂了,她從來沒有覺得哪一天像今天這樣,時間過得是如此的漫長。
今晚,估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可是,若是一直看著天上的月亮直至早上的日出,那豈不是很痛苦?
明明知道那男人就在這個山莊的某一個角落,卻又不能去找他?
她閉上眼睛,煩躁了。
不行!
她霍然睜開眼睛。
明明知道他就在這個山莊裏,為什麼一定要等到明日?為什麼現在就不能見他?
這樣一想,她回屋換了一身白色“製服”,出門了。
月光如水一般傾斜,柔柔的灑在她的身上。
她避開點燃火燭的花辰月和傾城的房間,一直走到長廊,走到花園,小橋流水`````走到宛院的大門口。
這一路上,她極少看到人影,偌大的宛院裏,下人並不是很多,十個手指數的清的,估計也是跟秋若離極少回來有關係,否者太多人清閑了。
站在門口,她望向遠處,前方有人在走動,她能看到白色的身形在小路上穿插。
她走了過去,揪住一名白衣人問:“嗨,我是新來的,我家主子讓我到花胤少爺那走一趟,可是,我迷路了,你知道他住在哪麼?”
白衣人手中正端著一個碟子。
他看了看她,抬手指向一邊。
“就在那個方向。”又回頭看她,問,“你家主子是誰?”
“我家主子,嗯他今天才回來,是三夫郎。”
白衣人恍然大悟:“哦,原來是三夫郎,他已經出門大半年了,今天才回來。我聽其他人提起過,他是去行醫了麼?”
相思點頭:“是啊,那你呢?你誰的下屬?”就算是軍隊,就算是白衣教,總有一個頭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