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一臉得意的說:“你剛來的,難怪沒有見過我了,我的主子是大夫郎,也就是````”
他低頭,靠在相思的耳邊悄聲說:“就是最受教主寵愛的大夫郎。”
相思呆了一下,鸚鵡學舌的說:“最受寵愛的大夫郎?”
“是啊,”白人笑嘻嘻的說,“我便是大夫郎身邊最得寵的手人,唉,有機會,你到我那裏去坐坐,就知道了。”
相思點了點頭,說:“你一定是剛剛才受寵的。”
“你怎麼知道?”白衣人吃驚。
相思笑了:“我猜的,你臉上寫著呢。”若不是剛受寵,心中自豪沒地方傾述,又怎麼會對一個陌生人就這樣得意洋洋的透露那麼多話呢?
白衣人托著臉,喃喃道:“我臉上真的寫著麼?難道你會看相?”
他這一轉頭,發現相思已經不在了,他忙又看向遠處,發現一個嬌小的身子在月光下逐步前向移動。
相思一直往剛才那人所指的方向走。沒有繞彎,順著小路前行,一直走到一處,夜月下灰蒙蒙的一處房子外。
就是這裏了麼?
她呆呆的看著,心跳一下又一下,強烈而有力。
月色下隻有一處兩層樓房子,房屋外是迎風飄動,稀稀疏疏的竹子。
二樓上,一縷橘色光線從那白色的窗紙上透出來,渾渾沉沉的散在外麵。
相思的腳上前一步,她感到自己的喉嚨幹澀,一種酸楚的情緒在胸腔裏鼓動。
站了好半天後,前麵的那一扇門叫人從裏麵打開來。
一名白衣男人端著水盆走出門,把水撒在一旁。
那人又要轉身回去,她忙走過去喊住他。
“兄台````”
“你是誰?”男子站住腳,疑惑道。
“我```”相思腦筋百轉“我是,是教主````”
男子恍然道:“哦,是教主讓你來拿書冊的吧?你跟我來吧。”他轉身往裏麵走。
相思一怔,心道,這難道是歪打正著?她根本沒有想到要找些什麼理由來,剛才不過是想到那教主與花胤的那麼一些關係,才提及。
“還杆在那裏做什麼?不快進來?”裏麵的人喊道。
“哦,來了。”相思回過神,忙跟上。
男子從一旁的桌上拿著一盞油燈,把燈挑明亮一些,便轉頭對相思說:“就在上麵了,你隨我來,走路要小心一點,別擾到主子了。”
相思急得差點就問,你說的主子是指花胤麼?但是她什麼都沒有問。
跟在男子的身後,嘎登嘎登的走上木製樓梯。
相思實際上很想問許多的問題,但是她沒敢說話,怕被質疑,便緊閉著嘴巴,一聲不吭。
二樓有一排過去都有房間。其中一間從門縫中透出柔和的燈光。
男子把手放在嘴唇上說“噓,輕腳一點,主子在屋子裏。你先在這裏等著吧,我去向主子討拿你要的書。”
然後,他推開那間充溢燈光的屋門。
相思目光直遊走裏間,她已經很努力的張望進去,見到的是遠處,有一隻手肘放在案上,似乎在寫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