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放開我,你還有自己的生活和幾位夫郎,為什麼一定要我。”說著這句話,他的內心當真痛苦極了,那種明明可以下一秒就跟相思牽手離開,卻因為這個女人的話,變得遙不可及。
相思突然間什麼都明白過來了,她怔怔的望著花胤,見他神情痛苦,她跟著心痛不已。
“白輕塵!”
她大喝一聲,“我要跟你比試,就用最原始的辦法,用上天來決定花胤到底跟誰走!”
相思的話讓眾人不解。
白輕塵冷笑,挑著眉問,“什麼最原始的辦法?”
相思看著她,緩緩的說,“比武————”
比武搶親這個詞在別人聽著不覺得什麼,可是,對相思有些了解的人皆是滿臉的不可置信,因為,大家都知道,她根本就不會武功,怎麼又提到比武了呢?
花辰月,傾城一幹人嘴巴抿著,目光牢牢的放在她身上。
自然,對相思的情況也了解的白輕塵嘴巴一咧,欣喜地笑了起來,“敢情好,比就比,誰怕誰,但是,等會你不要耍皮賴賬了。”
“不會。”相思神色不變,冷聲道。
花胤忙伸手拉住相思的手腕,相思看向他,他對她輕搖了搖頭。
相思一笑,反手拉住他修長的手,深深的凝視他。
見兩人眉來眼去的,白輕塵氣得不輕,大聲說,“怎麼比,你快點說。”
相思扭頭,看著她說,“很簡單,就在這裏。”抬頭,看著頂上的一個階梯似的竹竿,抬手指著上麵說,“看到上麵的那麵棋子沒有,你不能用輕功和武功,我們兩人順杆爬上去,若是第一個拿到那樣信物,就是贏家。”
所有人頭抬起來,順著她的指向看著頂上高高的竹竿。
那竹竿上掛著一麵棋子,上麵是一個田字形狀,代表白衣教符號的象征,而那旗幟就是相思所說的信物了。
這上麵是幾根竹竿合並在一起捆綁起來的,爬上起並不難,如果有武功者,更是能三兩下就能攀上去,但是,相思的提議是不能用輕功,雖然如此,白輕塵卻也不擔心,她冷聲一笑,“可以,什麼時候開始比試?”
她已經迫不及待了,目光又不自覺的放在兩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上,正恨不得此時就把他們拉開,可是,又不得不維持自己的形象。
花胤聽了相思的話,很是震動,他緊緊地握著捉著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用這種方式。
“別擔心,”相思看著他,笑著說,“我一定會拿到的。”
她的這個笑容很明媚,稱著這一張白白淨淨的笑臉,竟像一顆珍珠,散發著讓人移不開眼睛的迷人的光彩。
一旁的老人這時突然說道,“既然如此,就開始吧,由我來為你們宣判。”
相思朝那老人看去。
她不認識這老人,但是,也就除了她,在座的,還沒有誰不知道老人的,他就是在白輕塵之前的前任教主。
相思隻覺得老人的渾濁的目光又一股讓人無法直視的壓力,能讓白輕塵請來主持婚事的,定然是她親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