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老朱家的大嗓門(1 / 3)

一、家鄉位於魯西南

山東人傑地靈,曆史悠久,名人輩出。千百年來,先賢們豪爽淳樸、自強不息、樂善好施、守信重義的傳統在這片土地上代代相傳,深入人心。這片神奇的沃土上誕生了孔子、孟子這樣的大賢,也誕生了很多風雲人物。

大家都知道,朱之文是山東人。他的家鄉在魯西南,位於菏澤市單縣郭村鎮朱樓村(央視主持人桑晨曾誤念成朱家樓村),是地道的農民。這裏位置偏僻,從省城濟南還要坐5個半小時的車,才能到達單縣縣城,再沿105國道到郭村鎮。路上你會看到兩邊的楊樹像衛士一樣挺拔,路邊種著很多莊稼,很多農民在地裏辛勤勞作,也許你哪一天看到的就是他。穿過九曲十八彎的鄉間公路,輾轉“之”字形的30餘裏路,才能到達村子。在村裏,貓、狗、雞隨處可見,不像很多地方那樣,小動物都看不到了,這裏保持了農村應有的本色。

朱樓村景色很美,一條小河蜿蜒東去,像一條玉帶纏繞。這裏屬於黃河故道,是難得的秀美靈氣又很質樸的村莊。河兩邊是密集的楊樹,一條小路穿越樹林。樹林旁是一潭清水,一群鴨子、白鵝在裏麵自由自在地遊弋。村民三三兩兩地在樹林或者牆根下聊天、下棋、吃飯。

這裏沒有汙染,空氣清新,吸一口都是甜味。好一幅世外桃源的景象,這裏是老朱永遠的家。

就是這樣一個偏僻而且不起眼的村子,卻養育出一位深受大江南北人民喜愛的農民歌者——朱之文,不過他更喜歡大家叫他“大衣哥”。

二、從小過苦日子撐大的

往事如煙,回想他的出身和過去的苦日子,真是曆曆在目。

朱之文出生在貧農之家。他家原先是一座普通的農家小院,有三間搖搖欲墜的土牆房子,房南是一片寬闊的菜地。屋子破爛不堪,屋頂還漏雨,牆壁有縫隙,每當刮風下雨,家裏就要忍受風雨的摧殘。悶悶的屋子裏,光線陰暗。

在院子裏,有很多陳舊的農具,還有一棵棗樹從牆縫裏斜著鑽出來——自然生的。它的出現是個奇跡,如今長了好些年了,已經開始結棗,成了他家兩個孩子的最愛。院子當中,還長著一棵老樹,這可是他家的寶樹,打他爺爺時候就有了,樹上掛著一個古董似的鍾。院子西側是一間很破爛的小屋,這裏是廚房,還帶著傳統的風箱,屋裏有一口大鍋和幾件簡陋的農具。

原先,他家在我們農村一直是很窮的,他家人口又多,卻沒有掙錢的門路,主要靠那七八畝地維持生活。他家兄妹七個,兩個哥哥、三個姐姐、一個妹妹。吃飯的多,掙錢的少,家境貧寒可想而知。種地掙不了幾個錢,他爹在農活清閑時,常去給人家做零工,掙點錢貼補家用。他年輕的時候,就常跟他爹出去打零工。

為了讓孩子們最大限度地吃飽穿好點,他爹娘總是最大限度地節省著。菜園子種了很多菜,醃上一大缸鹹菜,吃的問題就差不多解決了。打零工掙點錢,加上賣點糧食,就供孩子們上了幾年學。

本來家裏人就多,朱之文出生後,家裏生活變得更加艱難。他天天吃的是紅薯麵窩窩頭、地瓜幹,啃著胡蘿卜鹹菜,喝著糊糊。連玉米麵餅子也很少吃,饅頭一般情況下隻有過節的時候才能吃到。至於吃肉,那更是超級享受,隻有到了過年時候,才能或多或少地吃上一點。

他永遠銘記那感人的一幕:得病的父親舍不得吃母親破例做的饅頭,小心翼翼地將饅頭掰成七份,分給我們兄妹幾個吃。孩子們推辭,爹爹發火,非要他們吃不可。孩子們吃著,眼淚流進嘴裏。

雖然窮,但一家人鼓足勁,堅持著,度過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

艱苦生活的重壓,加上操心上火使他父親變得體弱多病。但是他咬緊牙關硬撐著,隻要能活動,就不停地幹活以養家糊口。這些朱之文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

後來,他兩個姐姐長大了,也在外麵做工,並陸續嫁出去了,一個嫁到西安,一個嫁到商丘,都離家挺遠。

朱之文兩個哥哥長大後,能幫助爹爹幹農活了,成了家裏的主力,減輕了老爹的負擔。哥哥們還外出打工,給家裏掙點錢。再後來他倆陸續結婚成了家。

孩子們長大後,他父母多少鬆了口氣,肩膀上的重擔略微減輕了點。但是爹娘還要拉扯他和妹妹,供孩子們上學,仍然要操勞。

三、苦樂童年最難忘

生在農村,家境貧寒,雖然好玩的事物沒有現在這樣多,但是童年的他感覺苦中有樂,更要感謝這一段苦日子帶給他日後的磨煉。

春來采野花,夏到捉螞蚱,秋臨撿樹種,冬近冰上滑。他們村裏同齡人很多,他時常和小夥伴們在一起玩耍,一顆石子一塊瓦片一堆泥巴,樂趣多多,非常開心。

每逢春天,那粉紅色的野麥花兒開滿了河堤,雖然花兒小而且並不豔麗,可連成一片就像置身於花兒的海洋。小女孩采一小把小花小草,綁起來,插在小辮子上點綴自己,就是一個美麗的小人兒。小男孩信手折來翠綠的柳枝,做成柳笛,吹奏著自己的曲調,或者折來幾根柳枝就編成了個綠色的草帽。朱之文和夥伴開心地采集爛漫的野花,各自尋找著樂趣。他最喜歡蒲公英,有白色的花絮,軟軟的、絨絨的,用嘴一吹就四下飄去。

孩子們的快樂,莫過於在一起玩各種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