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批小日本送死,連帶我們也給帶上了。可是臨近邊界崗哨,這些小日本馬上換了衣服,給我們也換上,開口用純真的朝鮮語打招呼,一通鬼話我是聽不懂,隻知道是朝鮮語無疑,因為他們嘴裏就像含著一塊糖,嘴巴撅的高高的。
崗哨居然把我們放行了,沒有絲毫的盤查。
過了好遠,我才驚疑道:“難道猜錯了,這批小日本是朝鮮人?”
臣臣冰雪聰明:“一是,他們是日本人,而日本殖民了朝鮮半個世紀,會朝鮮語不足為奇。二是,他們是朝鮮人,嗬嗬,朝奸可也不少,比例比漢人還多。我能聽懂一些朝鮮語,他們好像自稱是從中國和蘇聯訓練營裏返回,回國打南韓李偽政權的愛國士兵。還出示了什麼證件。”
我暗道這活人真是大大的狡猾。
以這種方式,我們在朝鮮境內居然沒有絲毫受阻。看著好多的軍事武裝從周圍要道不停的開赴前線,我們二十多人混在其中,反而一點都不起眼。
一直喬裝到仁川,潛伏在一個漁村裏。等了三天三夜,終於一艘較大的漁船趁著夜色和戰亂無暇顧及海事,偷偷摸摸靠了過來,我們被挾持上船,然後就此離開了朝鮮。
開了一段距離,我們很快就察覺到,這些小日本居然是要去日本!
潛龍部隊的大本營就在日本。由一個不甘日本失敗的神秘而強大的勢力組建。當然這是我們自己的猜測。關於潛龍部隊的幕後老板究竟是誰,我還是不清楚。就像夏洛克和弗蘭克背後的英國大老板是誰,也是一頭霧水。
前往日本的心情是沉重的,我打心底裏厭惡這個國度。而現在更是被人俘虜了,前往他們大本營,甭提多不爽了。
我和臣臣,鬼夜叉商量好了,船一靠岸就發難,能弄死幾個是幾個。為此,我們還想好了對策。
結果漁船開到瀨戶內海的時候,眼看就要就近靠岸了,這時出現了意外。
一艘美軍巡邏艇過來檢查。
“機會來了。”我們眼中閃爍精光。
小日本有點慌了,想不到美軍會突然上來搜查漁船。不過那個瘦高個倒也老辣,命人把我們三個關在船艙,自己帶著人點頭哈腰的給美國大兵遞上孝敬,也就是一些錢財。不過這一招沒什麼用,美國大兵在占領國最不擔心的就是錢了,人人都是大款。日本戰後物資匱乏的不像話,美國大兵有軍需物資供給,結果人人成了大富翁,用一盒煙一雙絲襪就能換一個日本女人回來,而且這些女人還擠破頭去給倒貼。
美國大兵沒有看上,執意要搜船。
我們三個被堵住了嘴巴,隻聽見甲板上大聲嚷嚷的英文,還有小日本的回話越來越輕,我們知道小日本是打算狗急了跳牆,起了殺心。船上不光有我們這些俘虜,還藏著來不及丟棄的槍械。
鬼夜叉慢慢站起來,來到頂住他胸口的那名小日本身前,搖了搖頭。小日本威脅的抖了抖槍口,示意他回到原位。鬼夜叉嘴角一彎,忽然一個扭腰側踢腿,一腳把那小日本的手踢散架,砰,子彈朝天射出了一個洞。
這一下可好,甲板上立馬炸開了鍋。瞬間,交火聲馬上響起。
鬼夜叉收拾了一個小日本,船艙裏還有三個。早在鬼夜叉走向前的時候,我和臣臣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飛撲過去,用頭各自撞開一個。然後我們立馬趴下,同一時間,鬼夜叉踢出一腳後,立馬順勢翻滾,胸膛頂住地麵,雙腳一個螺旋橫掃,隻聽哀嚎幾聲,小日本的槍都被掃落地麵。
我眼疾腳快,連忙把手槍踢飛。接下去就交給鬼夜叉的飛腿,一腿一個爆了所有小日本的胸膛,每一個吐血倒地,不省人事。
我們連忙給對方鬆綁,拿開嘴裏的破布,大口喘了幾口,撿起手槍就往船上跑,大罵:“娘希匹,小日本拿命來!”
剛冒頭,子彈從頭頂掃過。我立馬縮回了頭,好家夥,兩方人馬正各自聚在船兩頭火並呢。
轟!
船體巨震。
“赤那,美國佬在炮擊!”我大叫。話音剛落,一顆炮彈打穿了船底,海水瘋狂的朝船艙裏冒,船體傾斜,馬上要沉。
我們現在根本顧不得亂飛的子彈了,連忙衝出船艙。
怕被美國佬誤殺,我嘴裏大喊著:“我們是中國人,不是小日本!”可美國大兵根本不分中國話還是日本話,在他們耳中都是聽不懂的鳥語。這個時候還是得看有學問的人,臣臣和鬼夜叉用的是英文,果然美國佬那邊的攻擊一停,有一個人用英文開始問話。那一邊的小日本槍聲也停了,我扭頭一看,瘦高個等人丟下好幾個屍體後,跳海逃了。
“不要讓他們跑了!”我指著他們潛水的地方大叫,結果美國人很給麵子,一顆炮彈打了過來,隻不過打在了船尾,船立馬翻了。我們隻能一同跳入海裏,遊向巡邏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