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對不起。”女賊燦爛而嫵媚地一笑。
“沒……沒事。”老爺們兒倒哆嗦上了。
“您哪兒下車?”
“哦,我……我,動、動物園。”
上麵話說著,手底下可沒停,姐們兒用力拉了一下信封,割的口太小,隻得二次割包,擴大破口。
一個很大很厚的信封從底部慢慢地抽了出來,很快地到了姐們兒的裏懷,而另一隻手也沒閑著,找了一個筆記本擋住破口,不然的話,包裏的東西全部會嘩啦啦了,那就全完。
活兒幹完了。
很甜的笑容,始終盯著中年人的臉,車到站了,漂亮姐們兒突然三步並兩步走下車去,而車上另三個賊也隨之下去。
一種不祥的感覺,刺激著兆龍的大腦神經,他大步走向車門,迷糊和四老包子也趕緊跟下車。
姐們兒朝著就近的一個僻靜的小胡同走著,很悠閑輕鬆,大約有二百多米,進了一個女廁所,這是洗貨去了。
不大工夫,漂亮的女人走了出來,三個漢子橫在她麵前。
“姐們兒,貨到手了,見麵分一半。”略帶東北口音,沒跑,碰上外地的混混了。
“行,大家都是外麵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姐姐分你們點。”女賊嘴說著,腳步卻往後移,手伸向了腰裏。她快,對方還快,已有人挪到了她身後,抓住了她的手背和頭發,死命地往上提。
“小娘們兒,跟我們玩兒這套,夠狠,對不起,人和貨我們哥兒仨全要了。”對方惡狠狠地說。
“未必。”聲到人到,人到手到,抓住漂亮女佛爺{15}頭發的外地混混,突然感到自己的生殖器離開了自己的身子,然後是撕裂的疼痛,人不由自主地慢慢地癱在地上。
這一切的發生都在瞬間。
沒有多餘的話,兆龍拉著女人的手,快速地跑了起來,出了胡同,四個人跑得氣喘籲籲,停了步,兆龍鬆了手,轉手要走。
“你是兆龍吧?”女人問。
“你怎麼認識我?”
“嘿,哥們兒別問了,你救我,姐姐請你。”
“我沒有讓女人花錢的習慣,再說,我也不認識你呀。”兆龍道。
“咱們先找地兒坐下,誰請客先不提,姐姐我跟你好好盤盤道,我的小救命恩人。”女人擋住他。由於跑得很狼狽,女人頭發很淩亂,配合著她奪魂的雙目而又大膽的神態,平添幾許誘惑和楚楚動人,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麵對麵站在一個女孩子麵前的兆龍臉紅了。
越是這樣,漂亮女人越是興奮,強行拉著兆龍殘留的二指,說道:“走啊,兄弟,走,走,走。”
兆龍很乖地,很莫名其妙地讓一個小女人牽著走進了柳泉居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