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鳳夕瑤在眾人的催促聲中,便也隨手提筆寫了一張竹牌,正欲離開之際,豫九卻忽地出現在鳳夕瑤的身側,雖說自己的鳳凰決已經練到了第七重,但是鳳夕瑤卻依舊沒感到豫九的靠近,看樣子豫九的武功還是比她高處太多。
“公子要不要也寫一個?”昭容問道。
豫九倪了一眼攤子上的竹牌,笑道:“瑤兒寫了沒,若是瑤兒寫了,那本公子也寫一個,正好配成一對,瑤兒,可好?”
聽著豫九痞裏流氣的音調,鳳夕瑤直接回了豫九一記白眼,豫九總是時不時得要拿自己開玩笑。鳳夕瑤的字跡豫九自是認得,可是尋了半天也為看到鳳夕瑤的竹牌,方丈似乎看出了豫九的想法,直接道:“施主,方才小施主的竹牌,已經被那位公子取走了。”
順著方丈手指的方向,鳳夕瑤隻看到一計白色的身影,高大而纖長,慢慢得沒入到人海中。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方丈的聲音再次響起,豫九隻是點頭致意,遂拉著鳳夕瑤離開了原地,諱莫如深的眸子隱去了其中的惋惜與惆悵之意。
豫九將鳳夕瑤送回長生殿便推說有事,鳳夕瑤也沒說什麼,總也不過是豫九的那些與她不相幹的瑣事。長生殿中燈火通明,鳳夕瑤知道這是南承毅在等著自己回來。頓了一小會子,鳳夕瑤終是邁進了長生殿中。
“跪下。”南承毅的聲音異常陰冷,整個長生殿中隻他一個坐在椅子上,就連一向服侍在側的清何都不在身邊,櫻雪猛地一怔,她可從沒見過南承毅如此陰霾的一麵。昭容見勢,立刻拉了櫻雪出去。
鳳夕瑤還是聽著南承毅的話跪了下來,但她卻義正言辭道:“父後,兒臣這不過是為了救皇姐才出此下策,若父後不願兒臣做太女,這件事過後,兒臣便向母皇辭了便是。”
南承毅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鳳夕瑤,略有些吃驚,原來這孩子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南承毅歎了口氣道:“你以為金鳳現世,這責任是你能推脫就可以推脫的了的?”
他上前扶起鳳夕瑤,道:“父後早知這一切的阻攔都隻是徒然,命數又豈容得他人擅自更改的起,隻是你還這般的小,而他又斷不會放過你。”
“到底是誰,父後?”鳳夕瑤小心的問出聲,她總感覺南承毅和豫九都知道這個他是誰,那他們每每提及都隻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罷了,你且以後小心便是。”南承毅說著將一塊玉佩塞在鳳夕瑤手中,“這是玉門的門主令,為父現將它交到你的手上,單單是你皇奶奶給你的暗衛,還是太過弱小。”
南承毅見鳳夕瑤一臉的吃驚,道:“真以為什麼都瞞過父後了,你這小妮子到底還是太弱了一點,要瞞就得瞞住天下人,自己的實力永遠隻能自己知曉,記住了。”
鳳夕瑤弱弱點頭,比起演戲,南承毅才是高手中的高手,這麼多年來她竟是沒看出自己的父後還有這般強大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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