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醉墨被陳玄風一掌擊飛後,並未身死,他隻是和張道人一樣,忽遭重擊,而暈了過去而已,不過,他醒的卻比張道人來的早,而且,他雖不知道陳,梅而人的武功來由,但是在瞄到梅超風割陳玄風割胸口上的皮的時候,也猜出其中有些古怪。
隨後,他在等梅超風割完皮後正要搶奪的時候,卻被張道人搶先一步,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是壞事,畢竟,已現在來說,他才是真正的黃雀。
醉墨趁張道人將梅超風擊倒在地,兀自得意的時候,雙手猛拍一下地麵,從懷中掏出一把長劍,合身疾刺張道人。
隻是那張道人為了提防梅超風的突然反擊,以至他心中警覺異常,也因此,醉墨的偷襲可以說是被他利馬發現,雖說如此,但他的右臂在躲閃醉墨的攻擊時,仍被醉墨劃上。
張道人一臉詫異的望著醉墨,“咦”了一聲,沉聲說道:“你還沒死。”
顯然是他對在陳玄風全力一擊下,醉墨仍不當場喪命,極感訝異。
醉墨長劍橫移,護在胸口,懶洋洋的說道:“我要是死了,就見識不到你們這些自命正派的真正嘴臉了。”隨後他衝著張道人搖頭歎道:“嘖…嘖…
你不去美國參加奧斯卡真是可惜了。”
那張道人雖聽不懂醉墨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話,隻見他怒極反笑,冷冷一笑,說道:“剛才陳玄風殺你不死,這次,你可沒那麼好的運氣了,等會在你死之後,我非要將你挫骨洋灰不可。”
醉墨聞言,不經意的望了張道人一言,懶懶說道:“大言不慚,這話還是我說比較合適吧,以你目前的實力,隻怕我隻要勾勾手就能將你輕易解決。”
張道人在聽了醉墨話後,冷冷一哼,寒聲說道:“想用計激我嗎,你可別偷雞不成,還蝕把米。”
“哈…哈… …”
醉墨在聽了張道人的話後,不禁仰天長笑,仿佛這是他所聽到的天下最好笑的笑話。
張道人望著在那身前兀自大笑的醉墨,心中怒極,正要開口譏諷,卻見醉墨雙手猛甩,點點寒星已朝他疾射而來。
“卑鄙…”
那張道人顯然沒想到醉墨回在長笑的同時,驟然發難,在悴不及防間,竟被醉墨暗器擊中腹部,他隻覺得自己小腹一麻,隨後逐漸漸酸軟。
“多謝道長誇獎。”
隻見醉墨雙手抱拳,一臉微笑的的說道。
話音剛落,在醉墨放下手來的同時,數點寒星又從他手中激射而出,不過這次張道人顯然早已準備,隻見他左飄右移,輕易劃解了醉墨這一波攻勢。
醉墨見狀,絲毫不已為意,他傾刻間從懷中掏出一把長劍,手挽劍花,直身而上。
張道人冷冷一笑,手中長劍連繞數個大圈,一道劍光飛向向他攻來的醉墨。
醉墨怪叫一聲,劍交左手,右手在胸前畫了個圓圈,急急拍向張道人。
“找死。”
隻見張道人冷哼一聲,右腳退後半步,左手不住晃動,變掌為啄,向著醉墨劃弧攔出。
醉墨嘿嘿一笑,不做任何動作,右手仍是直直拍去。
“砰。”
兩掌相交,一聲巨響四周的樹木都震動起來,張道人張要錯身卸力,卻覺得驀地裏一股力道飛來,隻見醉墨雙手前探,左臂搭上張道人的右臂,將他一引一帶右臂,使出他的招數,將此招化去,張道人正驚異間,卻見到醉墨詭異一笑。
“不好。”
張道人心中大叫一聲,但已太遲,他隻覺醉墨袍袖中兩股內家真氣向他急衝來,他受到內力震蕩,一陣陣鑽心般的巨痛從胸口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