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塵封萬年的往事(一)(1 / 2)

鬱鬱蔥蔥的茂密樹林後,別有一番天地。

小溪潺潺涓涓,清澈見底的水麵下,一曼妙的軀體盤坐其中。

一雙緊閉的雙眸,漠然睜開,露出紫色的瞳孔。和諧地將整張臉點綴地分外妖嬈。

她平靜地從身體幻化從一朵紫薇花,那花接觸到了久違的新鮮空氣,竟自然形成一個小嬰兒的形狀。

她已經修為停滯許多,據老一輩的花妖說,隻有經曆了情劫,才能破而後立,在道行上有所突破。妖,本身修煉就難。就讓這分身無憂無慮成長二十年,看她的造化吧。這樣的分身,她也不是很在意。她隻能分一絲神識在這裏,並不能控製身體的所做所為。看著這和她一樣的分身,經曆情劫,她應該也能感同身受。

希望這次的經曆不會讓她失望。

她將嬰兒放入到林中一獵戶妻子的肚中,也算做了一件好事。那胎中的嬰兒前些日子被搗亂的貔貅吃了去,如今全當補償他們了。

茅草屋中,

華長欣喜地抱起才出生的小孩,樂和地向辛苦的妻子說。

“孩子他娘,是個閨女。長得真喜慶!”

“他爹,叫小紫吧。昨晚飄了一夜的紫薇花。”

“行,就叫小紫。”

十八年後。

修煉房裏,聚集著一群無所事事的女子。一個個花容月貌,各有千秋。

“我喜歡大師兄,他穩重、沉靜。”鵝黃衣的女子細細低語,婉轉的聲音似黃鶯般動聽。

“大師兄有什麼好?還是二師兄好,他風流倜儻。大師兄就是木頭一個。”寶藍衣女子似乎想為心上人在姐妹中多增加些好影響。

“可是,我們不是來看三師兄的嗎?”嫩綠衣的女童有些不解,這些師姐此從得知三師兄會在每月的今日出現在練功房,就一直在這裏候著。

火紅衣的女子甩動手裏的鞭子,冷哼一聲,“她們一個個那麼虛偽,珊兒你千萬不能和這些人待在一起,以免她們將你也帶壞。”

“你王嵐有什麼好的,不久依仗自己有個好哥哥。能和三師兄打上話,自己不也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寶藍衣女子被激得吐出惡毒的話語。

“你以為你好,你娘那個賤人爬上師伯的床,有了你,師伯才不得將她收為侍妾。不看看你娘的身份,師伯是可憐你們才對你們好。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掌上明珠。”紅衣女子諷刺地看這那個一向自視甚高的庶女,好歹自己哥哥是核心弟子,以後就是宗門的中流砥柱。師伯小小的侍妾生的女兒還敢和她爭。

“二師姐,你少說點。”鵝黃衣的女子看同自己一向要好的師妹被欺負,上前為她解圍。

“你就別裝一個爛好人了。你不就是借著她的光,才讓大師兄青睞你。我看,你才是心機最終的。”

鵝黃衣的女子撇撇嘴,“我是陪雲兒師妹一起來的。”

“得了,你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你以為早些年的那個荷包我沒看,我告訴你,那個薛字我可看得一清二楚。”紅衣女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外麵若柳扶風,內心令人發指的雙麵人。

寶藍衣的女子柳眉一調,看著鵝黃衣女子蒼白的麵色,“我哥?王嵐你敢用心魔發誓嗎?”

火紅衣的女子甩動自己的鞭子,發誓又如何,可她不屑用著人打賭。

“那你就是誣陷了?”寶藍衣女子咬牙切齒到。

“快看,三師兄來了。”雙方的吵鬧戛然而止。

一個個低眉順首的安靜摸樣,似乎剛才猙獰的潑婦樣都是幻覺。

“三師兄,你真是一表人才,怪不得眾師妹對你傾心不已。”一向和薛白衣關係不錯的陸浩仁看著那一個個透著愛慕的俊俏臉龐,心裏好生嫉妒。這些酸溜溜的話說出來卻也不怕薛白衣和他翻臉,本來三師兄就是一個大氣的人,不會和他一般見識的。

“你想要留給你好了。”不在乎的語句讓那些偷聽的女子煞白了小臉。

陸浩仁無奈地攤手,“就算我有你的折扇,也不敵你十分之一的神采,她們怎能安心?”

薛白衣並不搭理他,隻是煩悶地看著這些心口不一的師妹們。別以為這裏麵就拿最小的嫩綠衣的女童是優秀的。數她最會混淆耳目。剛才他分明看見她眼中的狡詐。打得的主意真是好,河蚌相爭,漁翁得利。卻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