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內,田子怡癱坐在地上,她現在成了枚棄子,任務失敗後被拋棄。
“噠噠——”幾聲,一陣腳步聲傳來,田子怡眼神發亮,她還以為是顧芊羽來救她了,結果一轉身竟是顧夢影。
“怎麼是你?”田子怡充滿恨意的盯著顧夢影。顧夢影站在牢門外,看著狼狽的田子怡,她的眼神中沒有勝利者的得意,隻有淡淡的同情和無奈。
“我來,是想看看你,也想聽聽你有什麼要說的。”
顧夢影的聲音平靜,她並不是來炫耀或者嘲諷,而是真的想要了解田子怡為何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田子怡冷笑一聲,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看我笑話嗎?還是來炫耀你的勝利?”
“都不是。”顧夢影搖了搖頭,“我隻是想知道,這一切真的是你自願的嗎?還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田子怡的身體一震,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又被憤怒所取代:“我自願與否,對你來說重要嗎?你已經贏了,不是嗎?”
顧夢影歎了口氣:“贏?如果這是贏,那我寧願不要。
田子怡,我知道你也是製香的行家,香,本應給人帶來愉悅和寧靜,而你卻用它來害人,安樂與思馨都是因你而死。”
田子怡聞言竟笑出了聲,“因我而死?顧夢影你真是可笑,她們的死你也有一份兒,若非你過於天賦異稟,總是出風頭,我怎會落得今日之下場?
她們又怎會成為你我爭鬥的犧牲品?”田子怡的聲音逐漸尖銳,她的眼中淚光閃爍,卻依舊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
顧夢影沉默了片刻,她知道田子怡心中的怨恨並非全無道理,但事情的發展早已超出了她們的掌控。
“我從未想過要與任何人爭鬥,更不想有人因我而喪命。田子怡,我們的路本可以不同,是你自己選擇了這條不歸路。”
田子怡聞言,立刻憤怒起來,她抓住欄杆,聲音幾乎是在嘶吼:“選擇?你以為我有得選嗎?若非你,我又怎會成為任人擺布的棋子,我恨你!”
接著她又瘋狂的笑了起來,“顧夢影,你別想從我口中套出任何話,我要讓你永遠活在愧疚之中,讓你知道,你的勝利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顧夢影轉身側頭輕歎:“棋局之上沒有失敗者,也沒有勝利者,有的隻是爭鬥過後的兩敗俱傷。”
言罷,她便離開了牢房,留下了破口大罵的田子怡。
生辰宴結束後,沈秋楠請顧夢影和陳秀男在帝魅城大玩特玩一番。
晚上,沈秋楠跟侍衛去了沈紫懿的宮殿。
“兒臣見過母皇。”
“起來吧。”
沈紫懿坐在床上看著書,她的聲音平靜而威嚴,沈秋楠小心翼翼地站起身,等待著母皇的吩咐。
“秋楠,今日你父後的生辰宴辦得不錯,你費心了。”沈紫懿放下手中的書,目光落在沈秋楠的身上,帶著一絲讚許。
沈秋楠微微低下頭,謙遜地回答:“母皇過獎了,兒臣隻是盡了一份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