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城主若是不信,大可以再擲出棋子看看晚輩到底能夠接的下便是。”王魚沉聲道。
“小子,你就不怕狼某的一枚棋子要了你的性命?”狼羧天目光灼灼盯著王魚。
王魚毫無畏懼的迎上狼羧天的目光,道:“怕,晚輩當然怕,但是如果晚輩僥幸接下了前輩的棋子,那------”
“好,看在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份上,狼某就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真的能接得下這枚棋子,狼某便答應你的一個要求,不過,如果你若是因此丟了性命,可怨不得狼某。”狼羧天不耐煩道,兩指捏起了一枚棋子。
“喂,我說狼城主,你和這小子玩擲棋子遊戲,那我們先前打的賭該如何算?”虛若穀在旁邊氣惱道。
“嘿嘿,我說虛兄,我們打的賭並未分出輸贏,你想怎麼算?莫非你善心大發,甘願上交三年的賦稅不成?”狼羧天一轉臉又是無賴的模樣。
“你------”虛若穀為之氣結,卻又隨即苦笑,道:“我就知道和你狼羧天打賭向來有輸無贏,罷了,我這次若不答應你,你肯定還會想其他法子來糾纏我,為了青葉城,我們虛家這一次除了上繳正常的賦稅,再多拿出黃金五萬兩和一千套軟甲,這樣你可滿意了吧。”
“嗬嗬,都說虛兄大方,果然名不虛傳,有了虛兄這五萬兩黃金和一千套軟甲,這次肯定能夠將嘎達爾那叛徒拿下。”狼羧天嗬嗬笑道。
“隻要狼城主能夠將叛軍擊潰,讓他們不敢進犯青葉城,虛某就很滿足了。”虛若穀說著,搖搖頭,竟然轉身走了。
看著虛若穀就這樣走了,狼羧天並沒有起身送行,隻是坐在那裏,仿佛想到了什麼,臉上竟然露出愁悶之色。
“狼城主,晚輩已經準備好了。”王魚見狼羧天呆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不禁有些著急。
“小子,你還真是不知死活。”狼羧天抬頭看著王魚,目光冰冷猶若實質。
“請前輩出手!”王魚並不畏懼。
哧------刺耳的聲音響起,一枚白色棋子從狼羧天手中射出,速度之快根本不是肉眼可以撲捉,王魚根本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白色棋子已經到了其胸前。
“外縛印!”王魚一聲大喝,揮手間爆發出一股束縛萬物的玄妙力量,一絲絲一層層向著白色棋子包裹而去。
白色棋子被外縛印的力量所束縛,刹那間仿佛陷入汙泥當中,速度銳減。
“小子,你的神通力量的確有些古怪,隻可惜力量太弱了。”狼羧天眼中露出一抹詫異。
狼羧天話音剛落,白色棋子陡然散發出奪目的白色光芒,發出嗡嗡響聲,竟然要突破外縛印的束縛。
“蘭花印!”王魚再次暴喝,一隻手緩緩彈出,屈指猶若蘭花向著白色棋子捏了過去。
“小子住手,你的手不想要了嗎?”狼羧天見王魚敢向白色棋子伸手,冷聲大喝中竟帶著一絲擔憂。
聽到狼羧天的嗬斥,王魚心中一沉,卻並未住手,依舊以蘭花印捏向白色棋子。
兩根手指捏在了棋子上,但是,一股極其恐怖爆炸力從棋子中爆炸而出,仿佛這枚小小的棋子中包含著數百斤炸藥!
王魚大駭,知道若不及時撒開棋子,自己的手將會被炸成碎末。
“怎麼辦?如果撒手,便輸了,也就沒有機會向狼羧天提出為老爹解毒的請求了。”王魚心思電轉,非但沒有鬆開棋子,反而一把將棋子完全抓在了手中,然後捂在了胸口上。
這樣一來,棋子爆炸,王魚失去的可就不是一隻手了,極有可能胸口遭到重創而丟了性命。
王魚傻了嗎?
“小子,你活膩了嗎?”狼羧天果然是著急了,閃電般射向王魚,看模樣是想將棋子搶過來。
雖然狼羧天的速度快到了極點,但是為時已晚,恐怖而強烈的力量波動已經從棋子爆發出來,從力量的強度來看,竟然不遜於一個獵師巔峰神通者的全力一擊。
王魚雖然已經突破進階獵將,但這幾天神通力量消耗太過巨大,現在的修為真正算起來也就相當於獵師中期境界,如何抵擋的如此恐怖的爆炸力?
但是,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隨著一聲清亮而憤怒的龍吟,王魚握住棋子的那隻手陡然變成了赤紅色,隱約間顯露出血冥龍蛇的模樣。
王魚的手變成了赤紅色,仿佛一下子具有了無窮的力量,狠狠一攥,即將爆發的恐怖能量波動竟然被生生的握在了手中而無法爆炸。
“好小子,有你的。”狼羧天閃身來到王魚身邊,詫異的上下打量了王魚一番,禁不住讚歎道。
“狼城主是在認輸嗎?”王魚依舊攥著棋子不放。對於狼羧天的無賴本領他可是早就見識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