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狼某認輸。”狼羧天極為爽快的認輸。
王魚鬆了口氣,慢慢伸開了手掌。手掌內那枚白色棋子被一團赤紅色的光芒所籠罩,劇烈的跳動著,隻是無法逃脫赤紅光芒的束縛。
“有意思。”狼羧天微微一笑,伸手向白色棋子捏去。
吼------
赤紅光芒竟然發出憤怒的吼叫,眨眼間凝聚成了一隻手腕粗細血冥蛇,大嘴張開,露出森然利齒向著狼羧天的手指狠狠咬了下去。
“小畜生,竟然敢向老子呲牙咧嘴。”狼羧天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伸出的兩指順勢一彈,正彈在血冥龍蛇靈的額頭上。
血冥龍蛇靈被狼羧天一指彈中,渾身巨顫,隨著一聲憤怒的痛吼,竟然再也無法凝聚成形,化成一團赤紅光芒騰空而起。
“怎麼,不服氣嗎?你雖然是六品巔峰獸靈,但體內能量太過駁雜,如果不煉化精純,恐怕連六品中期的獸靈都打不過,還想和狼某較勁。”狼羧天捏起白色棋子,頭也不抬的慢條斯理道。
狼羧天一語道破血冥龍蛇靈現在的狀況,讓王魚極為震驚。
正如狼羧天所言,血冥龍蛇靈雖然是六品巔峰,隻差半步便可進階七品,但是他在被祭煉成獸靈時吸收的並非本體能量,凝聚獸靈之體的能量駁雜無比,根本不可能發揮出最強大的戰鬥力。
赤紅光芒在狼羧天頭頂盤旋片刻,終於發出不甘的怒吼聲,然後竄入王魚體內消失不見了。
“小子,齊光已經和我說了,實話說,對於你老爹中的龍涎毒丹我也無能為力。”狼羧天目視血冥龍蛇靈鑽入王魚體內,才淡然說道。
“狼城主,你這是什麼意思?”王魚惱怒起來,他費了這麼多力氣,而對方隻告訴他一個“無能為力”,著如何不讓他怒火中燒。
“意思就是我無法解除龍涎毒丹的毒,你如果想解毒的話隻能另找他人。”狼羧天笑嘻嘻的看著王魚的臉色由白變紅,由紅變青,饒有興趣地樣子。
“好,很好------”王魚一字一頓的咬著牙說道:“今天狼城主戲弄晚輩,晚輩記住了,來日晚輩定當加倍回報。”說罷轉身就走。
“嘿,小子火氣不小啊,”狼羧天慢悠悠道:“我隻說不能解除龍涎毒丹的毒,卻沒說不能救你老爹的命啊。”
王魚抬起的腳步停在半空,隨即猛然轉身,向著狼羧天倒地便拜,狼羧天卻是哈哈大笑,將王魚扶了起來,道:“小子,你還真是個急性子,我也不和你鬧了,快帶我去看看你老爹吧。”
兩個人走出大門,正看到在那裏焦急的走來走去的齊光。齊光一眼看到王魚和狼羧天一同出來,臉上露出喜色,連忙上前。
“齊光,你這小子如猴子般在我家門前走來走去,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欠你兩錠銀子呢。”狼羧天向齊光笑罵道。
齊光對狼羧天的脾氣自然了解,一本正經道:“說真的,城主的確欠屬下兩錠銀子。”
“嗯?有這事?”狼羧天顯得很是糊塗。
“您忘了,有一次我們倆到紫韻樓消遣,您和我打賭當晚紫韻樓頭牌姑娘穿在裏麵的褻衣是什麼顏色的------”齊光認真的回憶著。
“停,對,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嘿嘿------”狼羧天大驚,連忙一把堵住齊光的嘴。
“嘿嘿------”齊光也笑笑,又道:“隻要您能幫我這個二弟將老爹的毒解了,這兩錠銀子屬下不要也罷。”說罷還向王魚眨眨眼。
王魚看在眼中,感動在心中。
“龍涎毒丹乃是由天龍部族八品以上天龍的龍涎煉製而成,要想解除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我會盡力而為的。”狼羧天鄭重道,但他隨即一掌輕輕拍在齊光的後腦勺,笑罵道:“小狼崽子,就會給我找麻煩。”
“狼城主,這個怨不得大哥,都是晚輩給狼城主添麻煩了。”王魚連忙道。
“嗯,你小子不錯,小小年紀就是獵將初期修為,還有一頭具有獵將中期戰力的獸靈。”狼羧天麵帶讚賞。
“獵將中期戰力的獸靈?”齊光驚奇道。他並不知道血冥龍蛇靈的事情。
王魚當下將血冥龍蛇靈的事情簡單地說了說,自然提到了鐵布仁父子,但將二十多年老爹和鐵布仁父子等人聯手殺了一名修魂者的事情隱瞞了下來。
“能夠有龍涎毒丹和毒丹的解藥,這鐵布仁應該不是簡單人物,”狼羧天若有所思,隨即又擔憂道:“你老爹身中龍涎毒丹二十年之久,毒性隻怕已經深入骨髓,想要救治隻怕------我還是看看再說吧。”
三個人加快步伐向齊光的住所走去,看門的兩個護衛此時看到王魚更是傻了眼,因為這一次其身邊不隻是齊光,還有城主狼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