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北蒼皇和池笑同宿被抓包?(1 / 2)

一切回歸正途,眾人又開始把酒言歡。皇甫弈向楚歌舉杯略帶歉意的說道:“北蒼皇,剛剛抱歉了。”楚歌也舉杯隨意笑應到:“沒關係,救美這種事兒我求之不得,怎會在意?剛剛那位美人一定是東皇陛下的妃子吧。”“他,還不配。”“那~真是可惜了。”楚歌低聲說著,語氣有點兒意味深長。接著又繼續不停的吃喝,雖是在吃喝,可是一舉一動都瀟灑隨意,盡是風流,眉間仿佛有帶著什麼哀愁化解不開,引得一些人頻頻的往這邊看。就像是美人如花隔雲端,可見不可得,冒犯不得。

中途,楚歌歪歪扭扭的站起身,被小林子攙扶著,仿佛隨時要摔倒的樣子,程齊立馬代他家皇上向皇甫弈說我皇飲酒過多身體不適想回宮外的驛館休息,不想被皇甫弈借口有北蒼皇初臨東皇國,人生地不熟,再者現在這模樣不宜奔波,不如留在宮中,朕改日親自陪北蒼皇見識一下東皇的繁華。再者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與北蒼皇相商。

程齊也想不出什麼理由拒絕,於是,隻好帶著恍恍惚惚的楚歌跟著小太監去皇甫弈特意準備的偏殿休息。

程齊把楚歌放在床上,想到還沒沐浴更衣,特別今天皇上還抱了不幹淨的東西,於是招來小林子一起服侍已經醉倒了的楚歌沐浴,讓人欣慰的是他喝醉了也不想一般人那樣撒酒瘋,隻是安安靜靜的睡覺,不像他爹,堂堂一個國師,特別是近年來,老是喝醉了就撒酒瘋,一點形象都沒有!嗬嗬,其實它不知道的是為啥他爹要撒酒瘋,隻因他家這個不撒酒瘋的皇上為了掩人耳目,於是改革什麼的都把他爹當擋箭牌,自己裝作是一個沒啥麼用的皇帝,其實一切暗地裏都是他做主,你說國師大人一麵背著巨大的壓力,實際上是踢人背黑鍋,白頭發每天都不知長了多少,還不趁著喝酒的機會發泄一下,總有一天會瘋的,這不,這次就推薦了自己的兒子來分擔一下,父子可不就要有難同當嗎?所以說,孩子,你被你爹坑了

當然,這一切暫時這個可憐的娃是不會知道的。他正麵臨著巨大的挑戰,天知道在給這個小皇帝洗澡時他盯著多大的壓力,不小心碰到水中人的皮膚,感覺心中都一陣蕩漾,絕美的臉龐上印著水珠在水霧中若隱若現,但越是這樣他越是意識到這個人的不可褻瀆。最後臉紅耳赤的把後續任務交給小林子,自己出去冷靜一下。

小林子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消失的程齊,半響回過神來,給皇上洗澡這麼折磨人嗎?程大人都受不了了?仔細摸摸皇上的皮膚,有什麼不同嗎?不就是比他小時候隔壁家妹妹的皮膚還水嫩嗎?真是沒見過世麵啊!

等到小林子為楚歌蓋上被子離開後,仿佛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這時卻從偏門走出一個人,正是池笑,他被送回宮後不甘心。於是又私下偷偷的潛入皇甫弈寢宮旁邊的偏殿,這裏一直都沒別的人住,所以他藏在這裏其實就是想宴會後再去找皇甫弈。沒想到後來卻進來了人,他一直沒敢出來,不敢出聲,生怕被人發現後又要送回去,到時想找機會出來就更難了。隻是隱隱約約聽到了皇上兩個字。又見那些人為床上的人洗完澡就離開了,頓時隻想,難道床上那個人是弈的新寵,竟然還讓他住在偏殿。

一時心中不平,嫉妒難忍,就走了出來。近看,第一反應是這個人竟然長得如此絕色,即使他一向自認為傾國傾城,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更美,特別是多了他現在沒有的男子的英氣,第二反應卻發現正是那個在宴會上救了自己的人。心中已是抑鬱難平,他救自己的一瞬間,不可否認的是自己心中有點動心,但現在這個人竟然是弈的新寵嗎?糾結的站在床邊,一會是嫉妒,一會又想也許他不是弈的人,心中又有些蕩漾。

在這萬般複雜難以言喻剪不斷理還亂的眼神中,楚歌終於不好意思繼續裝死了,緩緩睜開了眼睛,仿佛還有一些醉意,在某人驚慌的眼神中搖搖晃晃的坐起來。

“嗯,你不是那個美人兒嗎?怎麼在這兒?難道我在做夢?”帶著幾分醉意楚歌開口道。

見對方好像是醉了,池笑也漸漸平靜下來,隻是有些無語,叫他美人平時他也承認了,但是,您老自己長成那樣,真的好意思叫我美人?

“你是誰?為什麼在弈的偏殿裏。”

“嗚嗚,美人好凶!我怕。”眼睛裏帶著朦朧的水霧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楚歌一點兒也不臉紅的說道,“這位美人姐姐,你住哪裏啊?你要是沒地方住,我們一起睡吧!我長這麼大還沒和女人睡過,那些想和我睡的女人都好醜,姐姐你和我睡好不好?”

池笑頭上冒出幾根黑線,姐姐?我有那麼老嗎?不對,弄錯了重點,重點是老子是女的嗎?算了,忍了!

“咳咳,那個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是幹什麼的?告訴我好不好?”

“我,我叫小樓,住在北方,平時除了睡覺沒幹什麼,姐姐你陪我睡好不好?”抱著被子,蜷縮著靠在床邊,再次向池笑投以可憐委屈的眼光一枚。

‘除了睡覺不幹別的,難道他真的是?’不待池笑細想,楚歌直接一把啦著池笑就拖上了床,還把他抱得緊緊的,把頭埋在他的懷裏,池笑驚嚇的六神無主,想要掙開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