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人幫襯,青諭遣哪怕有這麼一湖,也不過是徒勞,以為得逞,殊不知某位大人丟了【見陽環】,流落到湖上去,讓明陽移目,洗也洗不清,那群寧李後人被當做魏李的正統嫡係,最後天下也是要他們死的嘛!滿盤皆輸!”
她一邊笑,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老人:
“現在『司天』之位別都被謫入幽冥,守著一畝三分地,早無用了,趁早鏟除才是,萬一青諭遣背後的那隻狐狸突破成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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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楊闐幽默默低頭,眼前的老人則隨意地道:
“你不懂事,見陽環未必不是狐狸的手段,是不要小看他們,可割肉要用軟刀子,哪怕狐狸成了又如何呢,我們也自然不再貪圖他們的東西,歡迎她入局分一杯羹,他們也不會想君父歸來的。”
“可對我們來說,落霞和龍屬才是最重要的,等著大局定下來,這些事情都可以一同處置…畢竟還有個遺留,躲在南海…”
他笑了笑,饒有趣味地看向楊闐幽,答道:
“你也不用試探我了,表態如此堅決,果真沒有保一分血脈的意思?”
楊闐幽惶恐道:
“晚輩不敢有二心!”
老人遂收回目光,隨意道:
“恐怕整個天下,也隻有我楊家和江判有保他們的一二動機與能力了…卻也是保死不能保活,保人不能保嗣。”
他多了幾分冷色:
“青諭遣一湖是湯判的小事,又不屬於我等的職權範圍,我們利用就是,棋子能下就下,不能也就罷了,大宋的事情成與不成才重要,十殿眼看著,若是不成,也別想好過了。”
楊闐幽隻叩頭不止,冷汗連連,突然聽著門扉動響,從中進來一人。
此人相貌普通,平平常常,一身黑衣,正是楊氏的楊銳儀。
這真人入了閣,眼看楊闐幽跪在地上,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動作卻極快,毫不猶豫地跪在她身邊,恭恭敬敬地稟道:
“老祖!湖上來人了!”
“哦?”
老者抿了一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