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告訴我,我已經昏迷了一整天,今天是第二天了。問了問戰鬥的情況,據說我們的部隊受到村莊守衛者的攻擊,死傷過半,編製已經不全,回來之後殘廢偷不知道為什麼大發脾氣,說要整治逃兵,就把剩下回來的兄弟處死一大半,現在我們屋的就剩下我和趾了。我心想“完了蛋了,我這一開始什麼沒幹就躺下裝死的,現在可要真死了。”還沒想利索怎麼處理呢,傳令員來了,讓我去大帳,殘廢偷要見我。我立刻感覺身下的被褥有一股暖意快速傳播,趾把我拉起來,跟我說不管怎麼樣他都陪我一起!我感動得無以複加,回答他說“你不會是Gay吧”
到了大帳,殘廢偷半依靠在床上,身上有明顯的傷痕,隻是不像是外傷,而是被魔法傷過後反應出來的內傷。他讓裏麵的人都退了出去。先說“你小子,是不是臨陣脫逃!”雖說我沒怎麼打,但是如果這麼侮辱我的人格說我是逃兵的話,我肯定是不高興的,立刻回到“不是!我絕對是最後一個離開戰場的!並且從始至終一直在戰場上!”這似乎沒有出乎殘廢偷的意料,很平靜的說“現在問你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爪!你是不是看到我最後救走了樂頭領”說實話,這個問題反而不好回答,你說我說沒有萬一他想讓我看見然後給樂頭領作證,從而博取樂頭領的歡心,那我不是得罪他了嗎?如果我說有,他萬一不想然別人知道,其不會殺我滅口??到時再給我強加一個叛國罪!回家抓了我年邁的父母!相鄰之間都會傳我們爪家出了一個叛國滅族的雜種啊,到那時候去了地下怎麼見我爺爺和各位祖先!如果再翻出我和“涵”那些個不明不白,一但連累了人家姑娘,我真是生不如死啊,人家姑娘清清白白,一輩子老老實實,小學還得過小紅花……“哎哎哎!想什麼去了!再問你一遍!爪!你是不是看見我最後就走了樂頭領?”這一下嚇了我一跳,我本能的就有點怒,剛才想的亂七八糟的都沒了,大聲嚷道“是!看見了!怎麼了吧!”反正也是死,我還不如臨死之前罵他一頓出出氣!這些年被你坑的還少嗎?今天你爸爸我就要和你算算賬了!正準備張口,隻聽他又問道“好!我再問你!艾戰步兵營副營長!你看沒看到我最後救走了樂頭領?”嗯?這特碼是怎麼回事,我從沒聽說過我們營還有個副營長啊,都是殘廢偷這個家夥平時忽悠我們賣命的鬼話。什麼誰殺了那個穿金甲的就提拔誰當副營長!什麼誰今年在諾克薩斯年終大比武上取得名次就提拔誰當副營長!結果呢,穿金甲的家夥其實我們這種小球近的了身的?那些要爵不要命的家夥,大都死在了衝鋒的路上,我從來就不信這一套。那什麼比武更別提了,趾當年參加過一回,結果分配到的對手是叫泰隆的家夥,誰都沒聽說過呀,結果就上了。開場哨聲一響,趾的兩隻腳十個腳趾就掉了八個,他這名字也是從這來的。而且這個泰隆最後還沒有奪冠,冠軍是一個叫沃裏克的人,嗯,好像是他。又想的遠了,回頭看一圈,沒發現什麼其他人啊,再看一眼殘廢偷,“聽見了吧。”他一字一頓的問我“艾戰步兵營副營長?你看到我最後救走了樂頭領了嗎?”奧!奧!我懂你,我懂你。哈哈哈立刻堅決地回道“沒有!誰救走了樂頭領?我當時昏迷了,什麼也沒看見啊”“嗯嗯好,營副,從明天起搬到獨立帳睡覺休息,這步兵營裏除了我,你就是老大”“謝謝營長!謝謝營長!”我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一出門發現趾還在門口等我,我說“幹嘛”他說“怎麼樣啊”“什麼怎麼樣?你離我遠點,你幹嘛?怎麼樣不怎麼樣的跟你有一點關係沒有?給我滾!”他好像沒聽清,但我自認為普通話說得還不錯,就不再理會他,徑自走了。我現在什麼身份?跟你在這扯特碼些沒用鹹淡有意思嗎?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