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白上下打量了印斜陽一圈,突然道:“你不是要謝我麼?”
“啊?”印斜陽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呃,對。”
答謝什麼的他還以為司徒墨白隻是隨便說說的呢,沒想到對方竟然還較真了。
“脫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司徒墨白表情嚴肅,仙氣值依舊破表。那張精致絕倫的臉與這句內容猥瑣的話一點也不搭。
“啊?”印斜陽摳了摳耳朵,他剛剛是聽錯了麼?
司徒墨白又重複了一遍:“把褲子脫了。”
印斜陽這次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捂住□□,如兔子般一個箭步跳離他身邊兩、三米遠:“英雄饒命,求放過,我是直的!”
司徒墨白太陽穴上的青筋隱約跳了一下,又勉力按捺了下來:“我要看你的紋身。”對於一個強迫症偏執狂來說,隻看到一半的紋身就跟看不到結局的推理小說一般,簡直讓他抓狂。到底那個紋身是什麼圖案?
“紋身?”印斜陽自忖自己可是模範代表、三好學生,怎麼可能會有紋身那種東西?不過司徒墨白讓他脫褲子,倒是讓他想到了:“哦,你是說這個是吧?”
說著,他打開牛仔褲腰間的扣子,將內褲拉下一點。他的右側人魚線下部赫然出現了一個結構複雜,描繪精致的圖案。
那圖案呈黑青色,遠看像是一條蛇纏著兩個人,但湊近了仔細一看,又像是某些神秘字符的排列組合。
“這不是紋身,是我的胎記。我爸說我小時候這胎記有一大片,長大之後才慢慢越縮越小,現在也沒那麼顯眼了。”印斜陽解釋。
隻是胎記?司徒墨白有點懷疑,這不太可能吧?胎記竟然能長得這麼精細?怎麼看都帶著人工痕跡。
司徒墨白湊上前,用指尖輕輕在那圖案上撫觸,想要確認到底是不是胎記。隻是摸著摸著,他的注意力被那漂亮的腹肌,以及性感的人魚線吸引。而且那胎記長的地方處於印斜陽的隱秘部位,他甚至能看到印斜陽的一些毛發。這就像某些人特意紋在這裏的紋身一般,充滿了特殊暗示。
當司徒墨白的指尖碰到他的胎記時,印斜陽的腹部一緊,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敏感了,更何況對方湊得那麼近,鼻子裏呼出的氣息打在他皮膚上,令他身體一陣酥麻。臥槽,這種感覺不太妙啊。
而且他留意到,一開始司徒墨白看著那胎記的樣子是帶著些探究的,但是看著看著,對方的眼神就不對勁了,他甚至能感覺到司徒墨白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氣氛一時曖昧了起來,也許是被司徒墨白的異樣帶動了,印斜陽感覺自己下麵似乎微微有些硬了。臥了個槽!這不對啊!再這樣下去他就要丟人了。
他趕緊轉身將內褲拉好:“看完了吧?大恩已報,我先洗澡去了。”說完也不等對方回應,手忙腳亂拿上毛巾就往浴室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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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浴室門,印斜陽籲了口氣,看著已經微微抬頭的小兄弟一臉懊惱。兒子啊,你怎麼就這麼丟人呢?!對著個男人你也能硬。雖然人家長得是比一般妹子都漂亮,你也得看清楚性別再“敬禮”啊!
不過他很快又安慰自己,算了吧,是個正常男人敏感帶被摸都會硬吧?這證明老子那裏發育健康啊。
印斜陽心還算比較大,剛剛那段尷尬就被他這麼揭過去。已經兩天沒洗澡了,他們一路奔波,身上都是臭汗。每個人洗澡的時間隻有五分鍾,他得速戰速決。
剛脫完衣服打開花灑,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冰山雪蓮”未著寸縷地走了進來。
印斜陽條件反射立刻用雙手護胸,然後一想不對,改為遮下麵,再一想還是不對,他們都是男的,自己這樣不是表現得像個娘們嗎?
印斜陽是G省人,他們那沒有澡堂,大學宿舍也配有獨立浴室。從小到大,除了小時候父母給他洗澡,他還從來沒跟人這麼“坦誠相對”過。一時間他也拿不定主意該做出什麼反應。
“過去一點。”司徒墨白毫無芥蒂,非常自然地擠到了花灑下麵。
印斜陽隻好讓開一點位置。不過兩個人還是得擠在一起,畢竟他們要共用一個花灑。
男人嘛都愛比較,印斜陽下意識瞄了司徒墨白下麵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尼瑪!好一管巨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