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月後,野雞村。

“一去二三裏,煙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

秦深逃出來了,如今在野雞村做支教的老師。

大山裏的孩子,很可愛。

“秦老師,校長讓您去廣播室一趟,說是捐助學校的金主來了,要見您。”聽到一句。

“哦~這就來。”

廣播室。

“袁……袁淺?”

秦深推開廣播室門的那一刻,隻望見袁淺坐在太師椅上,目光如炬將自己望著。

學生說是金主要見他,在廣播室等他,難道金主是——袁淺?

“秦大先生,兩個月不見,可好啊?”

全身癱軟,想逃。

“嘭!”

他已然被門後跳出來的幾個大漢抓住,扔到地上。

深秋時節,清晨的陽還未升起,隻有稀薄的星光點綴著蒼穹。

袁淺那冷峻的麵容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越發寒冷。

她在靠近,低身時紅色的高跟鞋將他襯衫的衣角踩住,道:“學長,以為逃到這裏,我就找不到你了?”

“我……我沒有想逃……我,我沒有……”

“沒……沒有嗎?”

袁淺身著一套鮮豔奪目的紅色長裙,長裙緊緊包裹著她曼妙的身姿,每一處曲線都被完美勾勒出來。而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則被黑色絲襪輕輕覆蓋著,若隱若現之間更增添了幾分神秘和性感的韻味。

一個眼神,那幾位大漢過來將他抓起,已然被硬生生地按到監控台椅子上。

監控台是金主捐錢買的,廣播室是金主捐錢買的,整個學校都是金主捐錢買的。

而那個金主居然是袁淺。

牆角放著白色的紮帶,是用來整理廣播室雜亂的線的,還有些未用完。

為避免他掙紮,那些大漢拿來紮帶,手上、腳上,牢牢地固定在椅子的把手以及支撐的腿上,他動彈不得。

“放開我,袁淺,袁淺?”

袁淺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秦深,他一步步逼近,伸手猛地扯住秦深的頭發,將她的頭狠狠往上提,聲音冰冷且充滿憤怒地質問道:

“現在呢,秦老師!”

秦深的身體一接觸到袁淺那充滿壓迫感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袁淺,非法監禁是違法的。”

袁淺的眼中滿是厭惡,她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地扇了秦深一巴掌,秦深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

“違法?秦大總裁什麼時候也懂法律了?”

不自覺的,袁淺捏住了肚子,這個肚子上都是妊娠紋,是拜眼前這個秦大總裁所賜。

當年他陷害她殺人,淩辱她、毆打她、囚*她。

“非法監禁、強*、還有雇凶殺人?說起法律,秦大總裁您……是不是該將牢底坐穿呢?”

秦深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發懵,但很快,強烈的憤怒和屈辱讓他不顧一切地掙紮起來。

“不是的,我沒有。袁淺,放開,袁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