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淺從包裏取出一個皺皺巴巴的小冊子,密密麻麻的文字,是當年袁淺被他關在籠子裏時偷偷寫下的日記。
“看到了嗎?這些都是秦大總裁曾經賜予我的。本來這本書應該在法庭上作為證據控告秦大總裁的。不過……”
“既然秦先生逃跑後沒有選擇報警,看在以前的情誼上,我也成全秦先生,不將你送進監獄。不過,從今天開始,野雞村就是監獄,我會代替法律,懲罰你!”
黑色的匣子,電視機這種匣子通常是裝鈔票用的,此刻擺在身前的控製台上。
“打開!”
蟲子,一個一個蠕動,或者隨意攀爬的蟲子。蜈蚣、蚯蚓、螞蚱,還有別的認不出的蟲子。
“你……你要幹什麼……”
身體害怕向後縮去,秦深喊著:“你敢,你敢我就報警!”
“嗬~”
袁淺嘴角一抹冷笑,一揮手,手下們隨即夾起幾隻蟲子向秦深靠近。
“不……不要……住手,袁淺,你讓他們住手……”
袁淺背過身子。
為表示對金主的尊重,秦深專門換了衣服,穿了他一直舍不得穿的白色襯衫,此刻隻被大漢一把扯開。
“不,不要……”
蟲子便順著秦深胸口的缺口扔進去。
“住手,不要,不要!淺淺,我求您,不要,救命,救命……”
秦深瘋狂地掙紮著,扭動著身軀,想要掙脫束縛,頭發淩亂地散落著。
天漸漸亮了,控製台前有幾處監控,幾位孩童奔走上學而來。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
袁淺附在她耳畔:“師兄,如果不想讓全校的人都知道你的醜事,就給我閉嘴!”
“呲……”身前的話筒被打開了,正對著秦深的唇。
秦深的身體瞬間僵住了。他明白為什麼是在廣播室,而不是在別的地方了。
那些蟲子在他的襯衫裏肆意蠕動,帶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刺痛和瘙癢。
他的肌膚仿佛被無數隻細小的爪子抓撓著,每一寸都痛苦不堪。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血痕,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他明白,如果廣播裏突然發出這種慘叫聲音意味著什麼,如果讓學生們看到自己的老師在廣播室被這樣淩辱意味著什麼。
汗水從他的額頭不斷地滑落,混合著淚水浸濕了他的衣領。
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那幾隻蟲子順著她的脊背往下爬,所到之處都像是被火灼燒一般。
秦深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死死地咬著嘴唇。
袁淺望著,就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靜望著他。
看見秦老師這樣求生不得的模樣,還真是心曠神怡啊~
“咚咚咚……”
有敲門聲,隨後聽到學生的聲音:“老師,在嗎?秦老師,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