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可陶將秦深綁了起來,吊在他房間的天花板垂下的繩子上。
秦深身上襯衫鬆鬆垮垮,繩子牽扯著,勒進皮膚。
“逃,你還敢逃,欠我那麼多錢,你還敢逃。”
他把毛巾弄濕了水,猙獰著抽在他身上。隨後去撕扯他的衣服,將他的身體暴露出來。
他不欠吳可陶的錢。當年讓他帶袁圓離開時,他給了他五百萬,這些錢付他的工資綽綽有餘。
隻是他迷戀上了賭博,不到一個月,錢被輸光,甚至還欠了幾百萬的外債。而野雞村,也成了他逃債之所。
“放開,吳可陶,放開!”
“求您,求您放了我,求求您!”
“放開?哈哈哈……秦先生居然會向我一個保鏢求饒,真是受寵若驚啊!”
“我想起來,當年,您將袁大小姐這樣吊起來抽打的時候,袁大小姐似乎也是這樣求饒的吧?”
“不得不說,秦先生您長的還真好看,難怪……”
“不……不要,不要!”
……
他在脫衣服!
他侵犯了他!
之後的幾天,他就這樣被綁在屋裏,抽打他,侵犯他,折辱他。
吳可陶對外界的理由是——回家探親。
可是,他哪裏還有什麼親?那些所謂的親人已經跟他斷絕關係,秦家,如今是藍佛龕的家。
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他不知道,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報警,要警察把吳可陶抓起來,讓他吃牢飯,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吳可陶說,我的人,身體上需要有我的印記。
所以,他將鐵絲燒紅,在他的胸口上,像在書本上寫字一般,一筆一劃,歪歪扭扭,烙刻上了他的名字。
“這樣才行嘛!”
身體痛的在發抖,腿上全是冷汗,他望著胸口上的字,皮膚燒焦的氣味彌漫,痛昏過去。
袁圓回來過幾次,但是袁圓他從來不進吳可陶的房間。
秦深被吳可陶堵住了嘴巴,用膠帶緊緊繞著。他發不出一些聲音,他聽到袁圓喊著:
“爸爸,我放假了!”
“滾一邊兒去,別來煩我~”
“好的,爸爸!”
……
圓圓叫他哥哥,可是他從來不知,他的那位爸爸從來不把他當人。
他通過圓圓回來的次數來數時間,圓圓回來了四次,應該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隻是那一天,吳可陶沒酒了,袁圓去了同學家裏睡。
村子偏僻,家在村子的東南角,更是偏僻。沒有鄰居,慘叫和救命也不會有人聽到。
“你這個掃把星!”
吳可陶像個惡魔一般,雙眼布滿血絲,惡狠狠地盯著秦深。
秦深恐懼地蜷縮在角落裏,身體不停地顫抖。
吳可陶二話不說,伸手揪住秦深的頭發,將他的頭狠狠地往牆上撞去,“咚”的一聲,秦深隻覺得一陣眩暈,腦袋嗡嗡作響。
“都是因為你這個掃把星,老子連酒都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