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在清晨的陽光照進來時,袁淺醒了,秦深也支撐不住,倒在地板上。

無人憐憫他,他被人從地板上抓起來,一路拉下樓去,隨後塞進車的後備箱,帶回村子。

深秋的野雞村,冷風瑟瑟。

在村子邊緣山高之處,周圍滿是枯黃的雜草,在寒霜的覆蓋下,顯得一片衰敗與荒蕪。

秦深便現在高處的風口,眼前,一座發射塔騰空而起。

野雞村何時有的發射塔?

袁淺沒給他換衣服,身上還是昨天洗澡後穿的白色襯衫。單薄的襯衫在冷風中吹起,瑟瑟發抖。

“這個發射塔隻給一個人用……”

袁淺在他耳畔:“學長,這是專門為你修建呢。”

袁淺從一個極其精致高級的盒子裏拿出了一個銀色的項圈。

那項圈在黯淡的光線下依然閃爍著冷冽的光澤,像是夜間寒冷的月光,上麵雕刻著精美的花紋,線條流暢而細膩,是出自大師之手。

袁淺道:“這個項圈叫‘月色’,可以接收發射塔的信號。如果接收不到信號,就會發出電流,把戴項圈的人擊暈。發射塔信號的範圍就僅限這野雞村。”

所以,發射塔不收電話的信號,隻接收和發射這個項圈的信號。

袁淺投以巨資,就是為了修這麼一個困住他的發射塔?

瘋了,絕對是瘋了!

這個瘋子!

“今天十二月十二日,是學長的生日吧!學長一向高高在上,像月亮一樣高不可攀,正需要一件這樣的禮物,今天,淺淺送您。”

他不想要這禮物,這是什麼禮物啊!這是刑具,是控製他的鐐銬。

秦深驚恐地拚命掙紮,大聲呼喊著:“放開我!袁淺,你放開!”

他的聲音帶著絕望和恐懼,在這空曠的地方顯得格外淒厲。

然而,他的反抗無濟於事,兩旁的人死死按住他,讓他絲毫無法動彈。其中一人甚至撿起一塊土疙瘩,粗暴地塞進了秦深的嘴裏,堵住了他的呼喊。

“學長,別逃了,逃不掉的。”

袁淺的眼神冷漠而無情,緩緩向秦深靠近秦深,手指輕輕捏住項圈。

秦深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他的眼神充滿了哀求,淚水不停地滾落。

袁淺絲毫不為所動,他粗暴地撥開秦深脖頸處的頭發,冰冷的手指觸碰到他的肌膚,毫不憐惜地將項圈緊緊地扣在秦深纖細的脖子上。

“卡!”

秦深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項圈緊了,勒著脖子。

“不錯,尺寸正好。學長乖乖聽話,接受懲罰,就不會疼。”

“不,不要,淺淺,求你,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