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辦公室。
“秦老師,您看,您是老師,今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影響挺不好的。”
所以,是讓他走人是嗎?
“這是袁淺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秦深道。
校長牛頭不對馬嘴:“秦老師,您看您,年紀輕輕的,才十八歲。別人十八歲才剛上大學,您十八歲,已經大學畢業了,還是C9名校。
“在這麼偏僻的村子裏支教,太委屈您了,您應該去更廣闊的世界啊!我祝您,發大財,發大財!”
不用問也是袁淺的意思。
秦深嘴角揚了揚,轉身而去。
*
走在村裏泥濘的小路上。
袁淺沒有給村裏修路,沒有修路交通就不便,交通不便就不會發展繁榮。他資助了村子,卻是拿捏著村子一直貧窮困苦。
回顧前半生,秦深的求學路基本是坐著火箭上升的,小學跳級,各類的獎項拿個遍。他是c9的名校生,他不用找工作,大學畢業就繼承家業,成為H市最小的總裁。
可是……
天才又如何,名校又如何,總裁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被困在這小村子裏,出都出不去。
無所謂了!
等將校長以及袁淺身下那幾個狗東西送進監獄,等他從監獄出來,一切再重新開始。
所以現在,他要逃出去,報警,更確切來說是——自首。
向家裏走去,那裏是離出去最近的地方。像上次一樣,隻要不再碰見袁淺,他是完全可以逃出去的,隻是可能要多嚐試幾次。
寒冬臘月,草木枯萎,原本鬱鬱蔥蔥的樹林如今隻剩下光禿禿的枝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像如今的他一樣。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他也不知道,這個項圈會在哪裏突然發瘋。
如今快正午了吧,天依舊是灰蒙蒙的,冬天的天,永遠是灰蒙蒙的。
踩上枯枝……
“啊~”
一道電流猛地襲來,秦深隻覺渾身一陣強烈的麻痹,他的身體瞬間僵住。眼睛驚恐地睜大,瞳孔急劇收縮,昏了過去。
真好,真好!這次的電流明顯要小於上一次。
沒多時醒了。
灰蒙蒙的天也察覺不到是上午還是下午。
聽到有竊竊私語:“快點,快點~”
睜眼時隻見得兩個老男人壓在他身上,正去扯他的衣服。
“你們……你們做什麼?”
“我……我們……”
幹癟的皮膚,稀疏的頭發,他們抹著口水,眼睛直直盯在他身上。
他明白了,這群畜生!
他裹了裹衣服,道:“你們敢動,我就報警,讓你們都去吃牢飯。”
“秦老師,別急,別急嘛!鄉裏鄉親的。您看您,剛沒了工作,還有一個人帶著孩子,這樣,我們給錢,一晚上給您500。
“500很多了,是看在您是文化人還這麼年輕的份上。村裏那些寡婦,我都隻給100的。我們這也是看您不容易,想幫助您嘛!”
“畜……畜生!”
真是沒想到居然有人會將犯罪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前麵就是,
電流依舊襲擊了他,酥酥麻麻,全身無力,隻是這次他沒有被擊暈。
果然,這個名為“月色”的項圈,是會損耗電量的。
“嘭!”
隻是他們一把便將他拉過來,再次壓在他身上。
“住手,住手……”
沒有力氣,他的聲音也是低低的,甚至自己都難以聽到。
“不要,求您,大爺,求求您了……”
“您也有兒子,也有孫子,求您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
“對不住了秦老師,對不住了~您……您太誘惑了……”
“抵擋不住,抵擋不住啊!”
“明明是男人,怎麼比寡婦還誘人呢!”
他們撕扯他的衣服,在雜草叢生之處,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遠處的樹上裝著監控,在監控的另一頭……
溫暖的書屋中,袁淺正喝口咖啡,望著屏幕上的情景。
秦深的掙紮,秦深的慘叫!
她麵無表情,靜靜聽著,細細看著,手指敲擊在書桌上。
秦大總裁,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