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舒服完了,進入閑者模式。兩位老人家這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剛才杏花微雨的,怎麼就一時間經蟲上腦,將秦老師給……
“怎麼辦?”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秦深的意識恢複,此刻身下的血淅淅瀝瀝流著。
他恍惚著將衣服穿好,雙目空洞,向山的另一頭而去,口中嘀咕著:“報警,報警……”
“他要報警怎麼辦,怎麼辦?”
兩位老人家忙上前去求著:
“秦老師,別……別衝動啊,別啊……我們給錢,五千,我給你五千。”
“這錢是攢著給我孫子孫女上大學的,就這麼多了,都給您,都給您。”
“我給小胖攢的,八千,把錢都給您。我們也是……也是沒忍住,您是文化人,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
秦深沒有理會,恍惚著,繼續向前。
報警,一定要報警……
“這……這這這……”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兩個人老畢登一合計,隻低身摸起石頭——
“嘭!”
*
秦深醒來時被綁在養騾的草屋子裏,一旁騾在吃草。他的腦袋還有些昏沉,努力回想自己為何會處於這般境地。
畜生,畜生!
掙紮,雙手被緊緊地反綁在身後一根粗木柱上,粗糙的繩子深深勒進他纖細的手腕,已經磨破了皮,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他的雙腳也被綁在一起,似粽子一般,繩索幾乎嵌進肉裏,每動一下都帶來鑽心的疼痛。
衣服破爛不堪,原本整潔的襯衫被扯破了好幾處,領口歪斜著,露出白皙的肩膀。褲子處也撕開了長長的口子,沾滿了泥土和草屑。
屋子彌漫著騾糞和幹草混雜的氣味,破舊的茅草屋頂有幾縷陽光透進來,揚起的灰塵在光線中飛舞。
嘴裏被布團堵著發不出聲音,即便有聲音,也被騾子的咀嚼聲湮滅。
他被厚厚的草料蓋著,隻有些許的縫隙能透過光來。
誰會想到這裏藏著人呢!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關著的木門向兩側打開,今天天氣晴,光順著照進來,那兩個老頭走了進來,將影子投在遠處。
看樣子,是清晨~
“秦老師,秦老師,給您送東西來了。”
兩個人躡手躡腳,進門後又忙將門關上,反鎖起來。
恐懼,秦深的身體都在抖,身體盡力往後縮去。
“買了好多好東西,您肯定喜歡。”
他們剝開秦深身上的雜草,滿口流唾液的將他打量著,猥瑣的笑著,又不自覺的朝他抹去。
“不虧是老師,不虧是城裏來的高材生,就是不一樣,那些寡婦比不了,一點兒都比不了。”
他抖著,身體扭曲著,眼淚簌簌而下。
住手,住手啊!
“秦老師您看,我們給你買什麼好東西了。”
他們自背上拿下一袋什麼東西,打開,一件件向他展示著:
“您看,這是裙子,漂亮吧~”
裙子,極短的裙子,遮不住身體的任何地方。
可惡!怎麼可以,他是男人,他們為什麼買裙子。
“還有襪子~”
蕾絲黑絲襪子,嗬~嗬嗬嗬~
“秦老師您看,給您買這些東西,也費了不少的錢呢!”
他們去撕扯他的衣服,盯著他的身體,身體的上半身,那裏刻著的字。
“哎呦呦,怎麼現在才發現,這裏還有字呢!”
“吳……吳可……這個字讀什麼?”
“笨蛋,肯定是吳可陶。這小白臉跟自己的養*都*了。”
吳可陶的名字,大家都說他跟自己的養*不清不楚,如今證據也坐實了。
那老頭與另一個老頭說著:“不如,我們刻個名字。”
“這主意好。”
*
多日後,王小胖家裏。
“小胖,去把你爺爺叫過來,收拾東西,小汽車快來了,咱們去城裏住去。”
“爺爺去喂騾子了。”
“都有一百萬了,還喂什麼騾子,讓他把騾子賣了,走!”
“爺爺不賣,他說他跟騾子相依為命,騾子是他的命根子。他說他不去城裏住,就要在村裏喂騾子。”
“行行行,讓他喂他的騾子。不就是舍不得村裏的那幾個寡婦嘛,還舍不得騾子。嘖嘖嘖……”